是谁,饮尽尘世的风霜?甘愿化身石桥,忍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和五百年日晒。只为等心爱的人经过。
是谁,流连千年岁月的期盼?坐断寂寥,无端错过纷繁的岁月。在时间的河上,渐渐淡忘那些落花无言的过往。
是谁,捡拾一段微凉的光阴,惊醒了尘封在流年里的一帘幽梦?甘受造化之苦。然而化身石桥后,注定只与风雨厮守。
是谁,销尽千年的等待,换取一段如水的过往?晓寒深处,花枝轻颤。寒烟衰草凄,一片凄凉意。
是谁,看尽浮世清欢,依然寻觅当年遗落的影踪?眉间心上,无力回避。顾影凄自怜,相思无从寄。
是谁,沧桑了一生,方才读懂韶光如梦?良辰何许?咄唶独伤。浮华三千事,多少成追忆。
是谁,续写搁浅千年的凄伤情事?穿越时空的隧道,从烟雨微醺的江南走来,在梦与醒的边缘悄然独立。雨巷、油纸伞、断桥、青石板路,镌刻下浅淡笑容。
阡陌红尘,谁寒薄了谁的记忆?时光的尽头,再拾起那些破碎的记忆,都只是一片刻骨铭心的寒凉。
水尽山穷,叶落成空,尘世如此荒凉。只有她,一如往昔,等待一场美丽的相逢。在时光的缝隙里,在静谧的月色中,诉说脉脉情衷。
浮华落尽,红尘梦醒。那一日,他打桥上匆匆走过,未有片刻停留。她的心霎时清凉如冰,千百年的等待,原来只是空梦一场。
然而她不悔,甘愿化身一棵树。继续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饮尽尘世的风霜,只求他、短暂的停靠。
今生,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终于抵达等他的渡口。路的尽头,依旧没有人等我。船来了,我独自上路。回首烟雨凄迷,江水悠悠,忘了前程,忘了来路。
三生韶光贱,千百年无涯的等待,浓凝成心头化不开的寂寞,作了倾情的文字,流泄而过。浮世烟火,作一滴朱砂泪。凝结在内心深处,灼灼其华,氤氲前世,离落今生。
其实,我真愿化身石桥。甘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饮尽尘世的风霜,只求你从桥上经过。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如若没有开始,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把辛酸泪;如若没有经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缕相思情。如若没有如果,我想重新洗牌,重新上演这不是只属于一个人的独角戏。
听风,划过浅浅的忧伤;听雨,淋过丝丝的惆怅;听花开的声音,隐藏绵绵的落寞。一件风衣,一席长衫,一肩长发,一把天蓝伞,走进了下得正大的雨中。这一次,我没有丢掉了伞,我喜欢天蓝色的伞遮住我的容颜,不被路人的眼神留连。
透过这把透明伞,我能看到路人的轮廓,然后和他们擦肩而过。不知何时,饮下了回忆的酒,醉了文字的毒,爱上了故事里的悲欢离合。从那些风花雪月、爱恨离愁、缘深缘浅中映射自己的影子,抚平自己的伤痛,然后装出欢颜,继续坚强。伪装得多了,就是习惯了。一旦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的落寞就谱成了音律,在我的血液不断扰动,敲击着我的心弦。
命运坎坷想法太多,尤不得我,壮志凌云几多愁。知己难逢几人留,再回首,却也憔悴梦中,高山流水遇知音,弦断有谁听?心宿有何依?路又向何方?我又走何处?
一只发出微弱叫声的小猫匍匐在我的脚下。我停下了凌乱的脚步,怕伤害了这个幼小的生灵。它不断地抽搐着,人有御寒衣,猫有何物抵御飒飒秋日,刺刺寒冬?一阵心酸,涌进了我的心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这个人心越来越淡漠的世界,真情犹能可贵。
我蹲下来,注视着这只小猫。它好小,小到一不留神,就被人肆意践踏;它好白,如雪似绸,但是沾染雨水,没有了往日的色泽。它的眼睛是天蓝色的,就像这把天蓝色的伞。那种清澈眼眸,像水,像天,像海,能容万物,但又似乎呈现在瞳孔里的只有那么小。这只猫,不像社会失神的眼睛,它还有着一双清澈的眼睛,一颗澄净的心灵。我伸出纤细的手指,缓慢地触到它的头颅。它的头颅,像一颗玛瑙,重不得。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给它仅存的温柔。
这只流浪猫,四处流浪。面对着高大的人类,选择了规避。它又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只需一点温柔,就有了依赖,有了力量。
记忆不断倒带,掌声雷动,心潮翻涌,只是开始,不是最终。迷离的灯光,黑压压的人群,闪烁的特效,我的思维出现了断路,大脑空白,脸颊通红。只想逃离,远离舞台,远离喧嚣,静水流深。然,你那坚定的眼神始终不离开我,一场终了,你为了我,把手掌拍痛。感谢你,给我自信的力量。我本普通,有了你的看重和挂念,有了不可名状的勇气,继续着剩余的辞章。满堂的掌声,骄傲的光荣,不仅是属于我,更属于你。
青春路上,风雨交加,荆棘坎坷。伤痕累累的心,在磨砺中变得支离破碎。受伤的部位,记录着我的成长。一个人的舞宴,杯盏交错,语意晏晏。而你,是我青春路上的磐石,依赖着你的温暖,汲取着前行的动力。
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懵懂,不代表会疼痛。所谓成长,就如我们面容上的美丽,在岁月的腐蚀下一点点失去光滑鲜艳的外表,却拥有了成熟而智慧的心灵,拥有了宝盈的爱。有些人,有些事,对你的成长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们不该淡忘,而要铭记。
太多感受,难以形容。未来多曲折,绝对不放松。对于生命中的过客,且行且惜……
青春的梦,笑意盈盈,辗转成歌……
梦厄什么的果真厉害,都让自己有些不知今夕何年。
甚至都以为那梦中的女人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