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狸猫太子(40)(1 / 2)

如此之“酸”正是文人的可贵之处。

“穷酸”文人,可钦可敬。

想到这里,我也毫无压力的上前就好奇的问道:“请问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虽然现代总说什么人情冷暖,人之间感情的情感蜕变等等,但是在古代每个人之间也是有距离的,像我这样猛地冲上去问他有什么问题的还是让人狠狠的吓了一跳。

但是这人也算是有礼的,即使是自己满心疑问也是先报上自己的名头再问自己的疑惑:“您好,这位姑娘您认识小生吗?小生名为杜子展,似乎不认识姑娘,那敢问姑娘是?”

“哦,我嘛,你就当我是。”

“敢问姑娘,是何人,与在下认识么?”

“,是我……前辈!”

“敢问姑娘,前辈的意思是?”

“……你姑且认为这是个名头吧,就是好事不留名。”

“哦,那在下先谢谢姑娘了,也没什么姑娘能帮上忙的地方,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果然,书呆子什么的最可怕了。

你要真单纯真无知,你就不要回答路上陌生人的话啊!

你要真不需要人帮忙真不认识别人,你就不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啊!你现在这个调调是个什么意思咧混蛋?!

这位先生,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帮忙的话你就应该早一点说出口,不要到最后关头拆哦闷不吭声的来这么一下,你竟然都不会觉得尴尬?

我很是无语的看着他。

他叫什么来着,杜子展是吧……

我记住了。

“离儿,时候不早了。”墨修站在一边,眼还淡淡的看着桥下的水波,似乎自己心无波澜。

只是天色真心还不晚,别说黑了,明明连黄昏的彩霞都没出来啊,周围的人该是怎样的热闹还是怎样的热闹,完全都不被这个所打扰的。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墨修,却又道:“你又哄我,让我再插插手嘛,最近好无聊。”

墨修沉默着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许了。

杜子展也像之前一样的毫无戒备的就跟我们讲起了他与徐家小姐的故事。

杜子展出生于阳武户牖乡,一个自耕农家庭,家中只有30来亩田地,父母早已亡故,靠哥哥陈伯一手把他拉扯大。

杜伯是种庄稼的好手。他节衣缩耕细作,全力支持天性聪颖喜爱读书的小弟外出求学。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间,杜子展长大成人,出落得高大英俊,风度翩翩,反应敏捷,吐属儒雅,看上去一表人才,满像个人物了。做哥哥的看在眼里,乐在心头。

然而根据这个朝代的法来说,家贫者“不得推择为吏”;杜子展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职位,并不容易。如果不找个官职,在这个时代书生也没有什么地位。他的嫂子看到陈平整天东游西荡不务正业,心中早就存了怨气。

正巧有人问她:“你家里那么穷,可你那小叔子却高高大大白白胖胖,你给她吃了什么好东东呀?嘻嘻!”这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嫂子脱口而出:“中看还得中用!吃的什么?也不过是装了一肚子秕糠罢了。这样的小叔子,倒不如没有他好!”杜伯听说这事后,就坚决把妻子休掉,这让杜子展感动之余,也心有不安。做官尚无着落,娶妻也有波澜。

杜子展已经成年,该娶媳妇了。

然而事情并不好办:富有人家的女儿瞧不上他;穷人家的女儿呢,他又瞧不上。陈平自视甚高,又深知“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道理,不肯降格以求。当时又没有网恋,要不他倒是肯定会很抢手。就这样,时光荏苒,一拖数年。

户牖乡有个徐员外,他的女儿小名静,前后嫁了5次,说来也怪,5个老公居然都死翘翘了,没有留下一枝半叶。孀居的徐静只得回到娘家居住,成天以泪洗面,埋怨自己命苦。人们都以为她命硬克夫,绕你荣华富贵花容月貌,也从此不再有人敢于问津。高不成低不就的大龄未婚青年杜子展,却对徐静动了念头。

因为杜子展家境贫穷,没有钱做聘礼,所以担心徐家老爷不同意,这事儿就此搁置了下来。

“我说,那那个徐静喜不喜欢你啊?别是你一个人一厢情愿……”我完全都被他之前的气度给欺骗了,这人明明就比我还脱线嘛!

“不不不……”他的脸跟着自己说话的声音就渐渐的消音了,脸也随而的变成了个大苹果,“我与静儿,早就互相的……”相互喜欢了,他的这后半句话硬是像是蚊子嗡嗡的声音,完全让人听的不真切。

我皱着眉头开始犹疑了,这么芝麻点绿豆的事情还真的需要本小姐出手吗?这么看都是小儿科,万一那老爷开明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呢?

突闻他有些压抑又着实幸福的声音道:“静儿出来了!或许是要去庙会吧!”

他这样说着一并不前去做些什么,只是痴痴的望着。

我抬眼望去,那姑娘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好,我帮你。”

看到这姑娘以后果断帮这个男人。

怎么说这样的女子遇上那样的事情还真是不幸的,所以能够遇上这么一个更不在意这些并能为她痴狂的男子也算是幸福的吧。

“回去,好好密谋一番。”

“啊……”

怎么听他这话都听起来是失落极了。

我斜眼望去:“怎么,你很失望?”

“不不不,”他脸又是涨的绯红,“在下,在下,在下只是有些想见静儿了。”

“哎哟,哎哟,别这么亲热呢,我告诉你了,你要是真娶上她想怎么亲热怎么亲热。两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知足吧你!跟着姐走。”(喂喂,这句诗不是这个用法吧?)

“阿离,你们今天回来的不早,看来是别有一番收获?”好不容易回来的赵寅看着我感叹。

“嗯,也不算是有收获吧,有包袱可是真的。”

“此话怎讲?”

“诺,你看到这个东西了吧。”我指了指后面那团。

“嗯……布离小姐,我、我不是个东西呀。”

“谁说你是个东西了,喂喂你真的想说你不是东西吗?”

我的嘴想来利索,不留一点情面。

赵寅无奈的说道:“好了,阿离,别开玩笑了,今天看来你们又是有的忙?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邪灵上身、猛鬼缠身还是宅子闹鬼,还是杀人案件什么的?”

他是头痛的按了按头,但是这每蹦出来的一个词都让杜子展的眼睛睁得越大:“真没想到,姑娘你这么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