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为什么的,从人众之中传来一道声音:“我倒认为可以让布离姑娘去当引子,布离姑娘这么漂亮,那个骅缺一定会上钩的。”
那声音的语速很快,声音不大却是让大家伙都听得是一清二楚。
我抬眼望去的时候,那人早已说完,我也找不到人群之中的他了。
但这句话就像是丢下水的小石头,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像是一个个怪圈一样的在周围传染。
“对啊对啊,布离姑娘这么漂亮一定可行的。”
“嗯,布离姑娘不仅是外表美,而且还是气质型的美人,据说那个骅缺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了。”
“唉,那骅缺说是武林败类,可是眼光高的很。如果我们要先引出他,那布离姑娘也莫不是一个好办法。”
周围的人讨论的,赞同的一个个也是越来越多的,而且在一开始顾忌我是个女人,开始说话的时候还都很小声很小声的说。逐渐的,说的人多了,自然赞同的人也就多了,赞同的人多了,底气也就足了。
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可以说是到了嘈杂的地步。
“够了,你们都这么丢脸的样子做什么,真像是一盘散沙,没有纪律!”之前的那个问话的男人一声呵斥,其余的人都很乖的没有说些什么了。
看这情形,恐怕这个人在江湖之中还是有些地位的。
可我一向就关注这些什么采花贼啊有趣的人,从来不打听江湖上有哪些有势力的名人。而且他如果真正的有势力,那么今天早上也不会是不带小弟的过来找我,一般有点地位的都会像言邪一样喜欢排场的,虽然言邪也的确是我见过最夸张的一个。
那男人满意的看了看静默的群众,然后清清嗓子,严肃的说道:“这个方案虽说也很好,但怎么说要是毁坏了布离姑娘的清誉就不好了,这样的事情当然还是得问问布离姑娘本人愿不愿意做。”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我一点也不认为这样的姿态摆出来,是为了问我愿不愿意的。现在我说一个不愿意出来,那底下的人会怎么反应,真的是随我的意愿吗?
可是我知道他们的如何不情愿,却也是静默的吐出三个字:“不愿意。”
这样的干脆也是让那些人有些难以置信,好不容易静默下来的群众再一次的窃窃私语来了。
“啊,布离姑娘不愿意啊,那这个事情怎么办?”
“真是的,没想到布离姑娘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善良,看来还是传闻夸大了。”
“诶,也没有吧,怎么样选择都是布离姑娘自己的意愿吧,怎么看都觉得这样伤害了布离姑娘的清誉也不好啊!”
你妹呀,这窃窃私语还真是够怯怯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那男人听见底下的窃窃私语,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又装作担心的看着我说道:“布离姑娘还是要顾忌一下大局啊!我们大家都是会竭尽全力的保护你,不让你受到骅缺的侵害的,况且,这一切都是大义!姑娘明明就是通事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不通事理的事情出来呢?”
哎呀,哎呀,明明要我自己选择,我选择说不,还真是有错了我!
我的心那是一个心力憔悴,但是在皇宫里的习惯让我又挂起了一个温润的脸,微微的轻柔的笑着:“其实也不是因为清誉这种东西,但是我听说骅缺是从来不为难女性与他发生关系的,他喜欢发通告以后再做打算,如果女方不愿意,他也是不愿意动手的。你们又是如何保障他能对我感兴趣?什么事情也得是有条件辅助的吧,如果我可以的话,我相信很多人,包括你们其中的很多人,也都是可以的。”
其他的人大多数都是男人,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更是不善起来。
那个劝服的男人更加不乐意道:“看来姑娘是铁了心的不愿意为民除害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是……”
“不必多说了!”他打断我的话说到,“一切都是借口而已,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确切的答案,而布姑娘你似乎还给不了。”
墨修向来是反感这些客套的话,客套的事情,本来他也就不愿意我做这些事情。要知道两年前去扮个劳什子的花魁去引出真凶就一直不被他同意,那还是肆禄要我帮的忙,但是现在又是不熟的人,又是不熟还看起来很令人厌烦的人。墨修要是同意那还起了怪了。
一个起身,就牵着我的手准备走。
当然他还很礼貌的告别,虽然还是那清冷的声音还是散发着冷气的清冷的声音:“就此告辞。”
四个字完全让那些人傻了眼了,他们也知道锦衣公子的名气大的很,但是也不知道锦衣公子竟然还真像传说中的那么拽。
那个男子扬声止道:“慢着,你们还不能走。”
我疑惑的回头,才听到他说:“布姑娘,为了武林的大义,你还是牺牲一下你自己吧。”
然后我又一次的感受到一种晕眩。
你妹的大义啊!本姑娘又中招了?还好身边跟着个墨修,这样想着我却又有一点不安,不知道这不安来源于哪里。只是他不断的扩大扩大,一直延伸到我的内心深处……
哇,头好疼。
这诡异的宿醉的感觉是什么?
我沉默的用一只手勉强的支撑起我的身体,却是觉得头晕极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断的回想,突然渐渐的记起来。是了,就是在我不肯答应他们的对策然后与墨修准备走的时候中了他们的招!
你妹的不同意推测啊,怎么想都感觉是只有那茶水里是下了药的。这样的药不事先准备好,又怎么会没被我发觉。再说了,既然是事先准备好,那必然是没有管我愿不愿意都是准备着算计我的了。
我叹了口气,怪不得人常说江湖险恶。
我这找谁惹谁了,不就一无辜受害者吗?
我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就算是暴露他们骗人的事情那冤有头债有主说到底的也应该是去找上官小妹的吧,我是无辜抓来顶罪的啊。
果然,上官小妹,你就是个祸害么。
还是个专门跟本小姐作对的祸害!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才发现墨修不见了。不对啊,既然墨修在我身边,那我应该是毫发无损的到了客栈,现在就算醒来也应当是客栈的床上。现在虽然也没什么人虐待我,从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来看也应当是一个房间,而且这床布置的可比客栈舒服的多了。
可是墨修的实力也不可能让他们抢到我,除非……
除非,墨修也中招了!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虽然墨修的武功比我是高强的多,所以并发的状态可能要晚些,可是就连我都没喝出来的蒙汗药肯定是大有来头的。起码无色无味这点是绝对有的。
那放倒墨修倒也不足为奇,虽然这样的解释略微的有些违和感,但我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原因了。
无论怎么样,我现在都准备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我张口呜呜了几声,却发现现在是说不出话来了。
赶紧是运功检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发现不是什么真能毒坏嗓子的毒药,而是一种暂时不能让人发声的哑药。好在的是,这个哑药需要解药才能说出话来,但是真正的憋个几天没有解药我也能将毒逼出来而且没有副作用的。
“咚咚咚。”我不断的试着敲击床板,但是没有人来理我,搞笑的真的就是一个人都没有人来理我。
我察觉到可能真的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去的原因,我的四肢还真是不断的发软,就连下床都很困难。如此,我就算是滚下去了,也爬不起来。
索性,我没有再挣扎什么,只是闭目养神的想办法解决。
“美人儿。你躺在这里是做什么,难道是等待我的宠幸吗?”一道邪邪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这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男人就站在了床边。而我发现这个的时候,已经是他贴着我的耳根说这句话的时候了。
他的声音磁性而又沙哑,比之言邪那种魅惑的声音,这样的邪气更像是做牛郎的(就是男公关),怎么听怎么霸气十足,但是有时微微的诱惑。可能就是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喜欢略微的带那么一点尾音吧。
其实这个男人的出现我的心还是一惊的,不止是因为突然出现在我耳边吓了我一大跳,而且,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进房我都不知道,可见功力非同一般。如果是平时走路便已是将轻功那用的如火纯青的话,那造诣恐怕是与墨修有的一拼了,当然如果就从轻功这方面来说,墨修还有肯能是不及他的。
“呀咧,小美人儿怎么都不说话,是被惊呆了吗?”
他的声音依旧是在我的而后响起,虽然不大,但是一是其中的诱惑万分,而是耳朵真心是我的柔弱点。我不禁是抖了抖抖了抖抖了抖,还红了一圈,最最变态的是我真的还就变成了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接着它的抖抖更健康之旅……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它变回来了,也都的愧于这个死男人他好奇的伸手扭了扭我的耳朵。
混蛋,耳朵是敏感地带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