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墨修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儿?”转头我是这样问着墨修的,旁边的小包子还蹭着我,因为“墨修”的身体实在是有些高大,所以他几乎是整个覆盖着我的。
然后我看到墨修那小包子脸的样子实在是想笑又不出来,觉得荒谬的可以,于是在墨修还没有解释什么的时候我就边背过去边说道:“我这样实在是不习惯,还是背着你跟你说话吧。”
“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墨修虽然还是那个声线,但还是听得出来其中的失落及无辜,“可能是因为帮肆禄解决的那个按键吧,就是诅咒什么的,昨天解决案件的时候小邢非要跟着我一起,我没有办法就带着一起去了,本来也没什么纰漏的,但看现在的状况来看我们可能是因为乱了……”
“磁场?”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是什么,但大概上应该是对的。”
所以说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啊,我有些愧疚了。本来也没墨修什么事情,墨修变成小包子的话应该会更难过的,我还在这里乖他,真的是老毛病了。
正准备安慰下他的时候我旁边呐执着的仁兄却猛地站起来,那个样子让我和墨修突然就想到了什么,齐声喊道:“不要!”
果然如同我们猜想的——开始脱衣服。
墨修念了一个昏晕咒,没想到却是两个人一齐的晕倒了。
我自己可不是吓得够呛,但是墨修的身体我明明都见过了,还怕个什么啊,我内心悄悄的唾弃我自己。
看到墨修那光滑的皮肤,以及隐隐露出来的腹肌,不禁是上去戳了两下。
“离儿,你在做什么?”
我心虚的收回了手,说道:“真是佩服小包子对不穿衣服的执念,哈哈哈哈,太厉害了,哈哈哈哈!”
“……”墨修定定的看着我,没有说出什么,但是过了半晌,他的眼中燃起了一道火光。
他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将还熟睡着的小包子抱起来,让门口守着的丫鬟给奶娘去看管,也不要旁人守着那里了。
知道锁门的那一刻,我才渐渐有了那么一些明白。
喂喂,你不会告诉我你是这个时候就想要做那什么吧?
现在还是大白天啊,大哥!
然后,直至他压下我的时候。
直至,床帏垂下的时候。
直至,我的喘息不断的时候。
直至,春意正浓的时候。
那十指相扣的手无论怎样的颠簸,已是再也不会分开的了……
天公作美,我们的行程就没怎么被打乱,几天都没有停止自己的脚步不断按照行程向前,就在这样的脚步下我们逐渐到了连城。
这个时代的政治体制还是很有意思的,基本上每一个城都是有城主的,就好比是现代的市长一样。不过区别就在于这些政治权利不是皇帝给的,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政治权利,基本上都是官府的来管。但这个经济方面就是城主管了,当然,也只是管管,不是真正的将税收都拿给自己税收之类的控制权还是在皇帝朝廷那边,他也就能分几分利益的。这一点其实更加的像是CEO吧。
所以花城的也是跟那儿的城主有关,哪里的繁荣与腐朽共存,但这如同阿斯维加斯一般的地方,多的是大商家大官员支持着这个地方。
然而,连城就更加区别与花城了。
这样将连城与花城比较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繁华富庶。但又将这两个比较就是因为连城的经济毫不示弱于花城,但它的经济来源却正统的多,是也仅是这个时代里中原大陆上唯一一个街道上连一个乞丐都没有的城市。
就打花城这么富庶的地方来说,他有法律与触犯法律的人,守法的捕快与作奸犯科的捕快,盗贼与保护盗贼的人,乞丐与乞丐之王。它有圣贤、罪人、教徒、除妖的藏人、算命、拳手、和尚、、职业舞女、外来地方的走私者、画家、作家、诗人、收藏家、青年书呆子。它有卑鄙的政客、年老息影的县官、新生活运动者、现充仆人的前官吏的太太。
有人在青楼里一掷千金,转头花销都完全不足了。
有的是被卖到那么个地方,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虽然也有一夜就应赌博发达的人,但聪明也不会呆下去,笨拙一点的,便是一定坚持着在那里把自己的钱都给花完。
所以,贫富差距的严重,又是比哪里都要大。
而连城从这方面来说还真是一个天堂,基本上掳掠的人都没个两三个,索然不是每个人都是富翁,
因是使连城显得如此舒适可爱的,成为居民的生活方式。
居住在繁华街衢附近的人,也都能安详生活。那里的生活程度很低,生活也颇富意味。政府官员与阔人可以聚餐于大酒楼,而轿夫用一个铜板,也可以买到油盐酱醋,不论在什么地方,附近总会有一个杂货店,与茶馆的。
那儿很自由去追求你的学问、娱乐、嗜好,或者去搞政治。没有人理会你穿什么衣服,做什么事。这就是连城的兼容并包之处。
对于这么一个趋近于完美的城市,我还是很佩服这个城市的打理者的。
进了城更加发现是名不虚传,每一个人上显出的都是真诚而温暖的笑容,也有面无表情或是懊恼或是悲伤的。但那些个都属于人的悲欢离愁中的一种情感,是正常的,是不用言明什么的。
很显然的就是没有麻木,没有绝望。
无论悲伤也好,难过也罢,他们都不曾有过绝望。
这是一个理想的城市,那里有空旷的地方使每个人得到新鲜的空气,那里虽是城市却调和着乡村的清净,街道,狭胡同,运河,这样适当的配合着。
路过的少女有的满脸娇羞,有的腮红半掩,无论怎样的词来形容,那都是一种之意。
我纳闷道:“这些少女是怎么了?真是让人纳闷,走一起就罢了,还人人都一副春天到了的样子。”
“别人喜欢,关你什么事情啊。还有,什么天到了,明明就是要冬天了。”上官小妹那是不招惹我她自己就难受,又开始挑剔我的各种毛病。
我翻了个白眼道:“就是说这些发春的女人。”
上官小妹一听这话有些娇羞了脸说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话总是这么粗俗,真是个狐狸精。要不然正常女人那说得出口。”
“姐就是粗俗你管的着吗你。”
“好了好了,”慕容揉了揉自己隐隐有些发胀还在跳动的太阳穴,劝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吵也就罢了,每天还都是那个对话,真是不嫌累。”
这话本来也不该出自慕容口的,但是几日连绵的赶路实在是让大家累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就我和上官小妹的对骂精气神什么的都流露了出来,他们都无力吐槽了。
“不过那些人这样急着赶路好像就是因为这个什么连城的城主要娶妻吧。听说连城城主年轻英俊,一表人才,这样的青年俊才都是连城姑娘们所追崇的对象。”赵寅说着最新消息。
我听着赵寅的说法有些惊奇,说起来这些商户进城或是过城的时候都是要与城主交流的,怎么看赵寅这状态反而像是与别人完全不认识的状况?
我也这样问道:“赵寅,难道你没有见过连城城主吗?”
“嗯。”他点点头,“说是真正见,我还真没见过,因为商榷关税都没有必要,每次连城城主定的价格都是十分合理的,而且她还会时不时的给混得眼熟的一个方便,所以对于我们走的城市很多的商人来说口碑真的不错。”
我们点点头,便把这个话题抛在了脑后,所以说,城主神马的都离我们很远的说。
又来一个赵寅本来之前就安排好的客栈,我们都已经准备直接就休息了。可是却发现别人客栈竟然当天满员了。这样说是因为这个时代是没有电话预定的,但是像赵寅这样的商家一般会在一定的客栈租房,但这个租房也就跟预定一样的,事先是不给钱的,而这种不期的约,别人只能说是将你所定下的房子留到最后,如果还是满员,那么这个房子还是会租借回去。
本来连城的服务业还发展的蛮好的,没想到接连着的几个客栈都是住满了人。
本来还很有些纳闷的我们却听到旁边两个小姐妹的对话。
“姐,没有位置了。”
“唉,都是连城城主太受欢迎了,这各地来的人可真多。”
“姐,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们应该高兴,我们看中的男人多么优秀啊,还是到处找找吧,说不定还是有空房的。”
那个姐姐点点头,她俩就一起走了。
我咋舌,也不知道这连城城主什么来头,一个男人就可以到了第一花魁的热度。墨修也算是人中人了,喜欢他的女性同样的多同样的不分年龄阶层。但他从来都没有到了这种类似与追星的场景了。
果然有权利的男人和没权利的男人差别很大。
连城城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却是因为这样被引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