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还是很看重抓周的重点的,于是就想与他把那花给抢过来当这一次是作废的。我原来想好了一切,把东西都摆放好了,只是没有想到他最后选来选去,最终决定的是一朵花!
“你快给我。”我拔,我使劲的拔。
“哒卜……”不给不给就是不给。
“你给不给我的,你不给我的话,老娘就不给你喝你最喜欢的豹奶了!”我拔,我使劲的拔。
“哒哒……”哼,就只会威胁我,我才不给呢。
慕容在旁边留着无比多的冷汗说道:“算了吧,离儿,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宝宝,他喜欢就要他拿着吧。”
到日后,墨修知道这时候他说了这么一番话,恨不得掐死慕容为好。
上官清倒是佩服的说:“小家伙真有毅力。”
上官小妹震惊的说:“这小孩子太厉害了,连狐狸精都抢不过。”
总之,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话说,好像忘了一个事情。(名字)
哦,对了。就是这样啊!
我大叫一声:“你要再不松手你的名字就叫花花了。”
“哒哒哒!”我才不要。
“哼,由不得你。”虽然不懂婴儿语言,但是小家伙那不情愿的样子谁都能理解是个什么意思。
他放松力气将花丢在地上,也不去看其他东西,更加是不理我了。
我看他那生气时可怜的样子,没办法就将这花别在他的胸口的衣襟里了。
他还是不理我,只是显然的心情好了很多,去挑东西去了。这一次认真挑的倒还挺不错。
只是,我早已对他挑的第一个东西刻骨铭心,怎么也忘不掉了……
你要问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我绝对会告诉你,就是认了言邪做哥哥。也就是说这时候的言邪算是小包子的舅舅了。
不对,现在小包子的全名也不叫小包子了,叫墨包子……
好吧,我开玩笑的。
现在小包子依旧跟墨姓,虽然是我自己自作主张的但是怎么看墨姓也比我那姓听起来有文化素养一些。
他单名一个邢字,全名就是墨邢。
这名字还挺酷的,但那由来的真相就是再朴素不过了,这孩子自己翻的。
说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又一次的扯远了,为什么说我后悔认言邪这个哥哥了呢……
话说我们抓周那夜累的够呛,待到自己有那么一点清醒的时候,却听来阵阵乐曲的声音。而那乐曲也是曲不成调的,似是一个人撩拨琴弦的声音,小包子实在是受不了才翻来覆去的闹腾我。
我迫于小包子的淫威之下,也只得下床去看了个究竟。
走出去才看见,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精致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
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又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一度被那片耀眼的美丽所震撼。
阳光打在琴儿身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妖娆的弧度。他一只手微微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潇洒,就像美型的王子,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吸引着男女老少所有人的目光。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言邪,你这又是在卖弄什么风。”
言邪微微将头一摆说道:“阿拉,怎么对人家这么狠心啊,本宫可是一听到你怀有身孕还不明就里的不知道跑到这哪里的山路十八弯来了。”
“这已经过了1个月了吧……”以言邪的消息网,我绝对的百分之百的相信他是早就在我一有身孕就知道了的。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要事在身,一个是……
他又一次的迷路,迷了一年才找到京城,然后好不容易找到京城又发现我又一次的给跑路了。
嘿,我猜的应该没错吧。
我内心的腓侧,虽然是很隐私的自己随便想想,但是,说到底的,我的表情表现了我内心的一切。
言邪不自在的干咳了几声,用手接过我怀中的婴儿,手戳了又戳,说了句:“该死的,怎么那么滑。”
喂喂,将孩子交到言邪的手上真的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看他这么羡慕嫉妒恨的样子,我都想去泪奔了,怎么感觉这时代要是有硫酸的话(实际上是有的不过是另一个学名),他绝对会把那东西弄到我儿子的脸上的!
我如此的肯定,但又如此的不想将孩子从他的手上抢过来。
这样显得自己不是太小气,太不识抬举了吗?(承认吧,你丫的就是懒得动手)
“他叫什么名字?”言邪将小包子举得高高的,小包子立即笑着开始对着他的脸开始撒尿。原谅我吧,天知道此刻的我有多么的幸灾乐祸。
“嗯,小包子,”
“我说的是大名。”言邪边说着边将小包子换了个方向,天知道他是有多嫌弃的,但是谢天谢地的是他没有将这孩子丢出去。
“他嘛,就是叫墨邢。”
“哦?”言邪有些好笑,嘴角坏坏的勾起,“你还让他姓墨,以你那小性子,怎么还让他冠上这么一个姓?”
我无语道:“实在是我的姓没什么可取之处,我别无他法。”
“你还是可以用我的姓的,我并不建议。”
“当初我俩怎么说也只是个异姓兄妹,这也太不合适了吧,况且换成言姓以后这个正气浩然的名字猛地就变下一代邪教教主的名字了。”其实我没准备说那么后面那一句的,只是想在心理默默的吐槽,只是当那情感累积到一定的时刻,不吐不行啊!
他先是一愣,更加开心的说:“这样岂不是更好,我后继有人了!”
“去去去!”我抢过儿子说道,“我可不愿意让他去当什么天天找麻烦的神经病小M。”
“???”他是没懂我的意思。
我再次解释了一下:“就是变态,这儿有点不正常。”怕他还不懂变态我特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他大致上明白我是在鄙视他了,又从别处听来昨天小包子的抓周趣事,他不禁是说道:“我一定会将他培养成世上最强的魔教教主,让全天下的女人都以嫁给他为荣。”
我该说什么呢?
天啊!难道曾经的那个东西也只是个预兆吗?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去当个采花贼啊!
所以说,昨天我儿子弄得那啥东西,其实也就是为这个做个预测了?
墨修即使你之前那么的对不起我,此刻,我也对不起你了……
毁了……
“你给我说啊,那个贱女人!那个贱女人,她从哪里来的?”幽静的小树林时不时传来凄厉的哭叫声,“你去哪了,你快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话语的落音是一个女人依依呀呀的哼唱声,古老的戏曲在这黑暗之中分外的突兀。
这个时间应当是没有人在这山中逗留才对,可那常年砍柴的农人却迷了方向。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在这样没有月光的夜晚十分的渗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阴天的缘故他在熟悉的山里竟然是迷失了方向。
这荒郊野外的有个女人已是惊奇的了,这个女人还唱着古古怪怪的歌声,那声音说是清幽不如说是诡异。
柴夫本也不想去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但却也不想在这么晚的夜里还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说山中的夜晚还是很危险的。
他朝着那发声的那处地方走去,前面那女人穿着白色的衣裙,长发披肩似乎是还没有梳妆打扮好的样子,他有些纳闷,就是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出门还跑到这种见不到什么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