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人一听急了,现在布局还没完成,让陛下知道了,可不得了。再说了就算不知道陛下现在没查到,但是他已经怀疑上他们了,要查到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可不行。“太贵人一下站起,她还没有准备好,现在被陛下查出来,她们娘三只能去死,不能让他再查下去。
“事已至此,那个事不能再瞒着了。太贵人说,“把那事抖落出来,估计能让陛下忙乱一阵子,和朝臣相对,就想不到我们了。”
“我们要抓紧时间,让手里的筹码更多些。“太贵人说,她从自己的妆屉的夹层里翻出一枚印证,”这是我存在兴泰钱庄的钱,你拿了去,让管家便宜行事,他只要钱,我就给他钱。“从宫里出来,
“可是他若真狮子大开口。“小丫头担忧的说,”管家费了之前准备的一半银子才能和他坐下来说话,之后不知道他要多少钱,才能替我们办事。“
“只要钱能搞定的事都不是事。“太贵人说,”我们所求太大,只要成功,钱算什么。“、
小丫头在宫人来之前又回到原地坐好,见到人回来了,就乖巧起身“姐姐们去了许久,我一个人坐在这还挺害怕的。“
“别怕。“宫人说。”这可是皇陵,地下住的都是皇帝,不会有什么事的。“
小丫头迟疑的看一眼太贵人住的房间,这是比较正常的反应,如果她什么都不好奇,才会觉得奇怪,宫人果然也没起疑,只小声说,“你别管她,那里面住的一个晦气人。“
齐枞汶腿还没好,依旧是没有上朝,即将到年关,又下了一场大雪,到处都懒洋洋的,等着过年再说。
陛下没上朝,早朝会还是要的,韩兴走到台上如同陛下坐在宝座上一样高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左侍郎孟尝英出列。“臣有本要奏。”
“臣参工部侍郎周信,窝藏逆犯之子。”
一片哗然,王辅贤出列,“孟大人休要胡说,本朝来还未有逆犯,周大人如何窝藏逆犯之子?”
“周大人窝藏的正是前朝先帝亲自判定的逆犯秦风第二子,秦望川之子。”
周信没有出列,只是冷清的看着孟尝英,“秦家上下死绝,世人皆知,孟大人为何在多年之后再来指责我?”
“我若当年出手保得住秦家的一儿半女,也不用这些年被人戳脊梁骨骂冷血无情。”
“周大人休得嘴硬,我既然敢说,肯定得了确切的证据。”孟尝英说,“周大人一直养在别庄的母子两是何身份,周大人自己心里明白。”
周信听他说到别庄母子,心里一咯噔,竟不是信口开河,真是有备而来,不过他稳住心神说,“孟大人好长的手脚,连我家养在别庄上的闲人都一清二楚。”
“只可惜,那母子虽有些来历不光彩,但却和秦家没有丝毫的关系。”周信说,“秦家出事时,秦望川尚未婚配,既然尚未婚配,又哪里的儿子。”
“那母子的来历有什么不光彩?”孟尝英问,“难道是周大人,老树开花,在花柳地动了真情,留了种?”
“是家中一个年轻小儿,尚未婚配就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我身为一族之长,被求到跟前自然要替他稳妥处理。”周信说,“但是孟大人觉得她这不好说的背景,可以大做文章,那就错了,虽然那子侄已经成亲,但是必要时也得让他出来说个明白,不叫全族都蒙受不白之冤。”
“周大人稳妥的性子,自然是首尾都弄的干净。”孟尝英说,“秦家出事时,周大人断尾求生,明火执仗的和秦家脱离关系,举家离开京城,被人误解了这么些年。”
“周大人不觉得冤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