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心!”陡然沉声开口,那冰冷威严的声音之下带着几分责备的味道。
是的!
他是误会了他!
可是,他却不是故意的,这少时就相伴相知的情谊,还有他的那腔深情,月怎么可以如此干脆的说断就断。
他倒是潇洒至极啊!
燕泽面上蓦然划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他抬眼,目光死死的瞧着秦月,在触及到那清眸之下冷漠平静无比神色时,陡然间就冷了下去。
“月,你这么急着要与朕划清界线,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人?”燕泽面色陡然一寒,目光望向明楼烟迸发出几道冰冷的寒光。
“燕泽,我与你之间,早已面过去!与任何人无关。”秦月面色一紧,望着他暗深到几近扭曲的面容时,黛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这是在偏袒保护他么?”燕泽一冷声,目光继而又沉了几分。
“是有怎样?你又能奈我们如何?”陡然间,一声冰冷至极的声音响起,一直与秦月并肩而立的明楼烟不再沉默,他一开口,目光无比傲然冷狷的睥睨着燕泽,微挑着眸光,淡淡道:“你又何必纠结?今日这一幕,不正是你与明析早就策划好的!”他说着,那语中是满是嘲弄的不屑。
“你……”燕泽气结,一下子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那俊美的面庞上阵青阵白交错着,难看而诡异至极。
陡然,那凤目一深,燕泽望着那迎风静立的紫袍身影,银牙紧咬,面上是极度的愤恨,亦也带着浓浓的不屑。
“不错!朕是跟纳兰明析合谋,但是你呢?纳兰明楼,你就很光明正大么?暗中对朕下毒,对朕下那般狠毒卑劣的药,你这又算什么?”燕泽面色一怒,陡然开口道。
“不可能!是什么毒药?”秦月眉间一皱,神气质疑间满是不信。
“你去问他!问问这风华天下的天漠储君,是不是他让秦御给朕下的药?”燕泽一甩袖,容色极其的难看的沉看道。
“不可能!”秦月冷冷开口,清眸一转,目光继而望向明楼烟,容色笃定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否定。
只是,明楼烟却并未开口,只是那握着他的大手却紧了紧,紫眸一深,他心底亦是在思忖着。
当日,他对燕泽下的只是一般的刺激药粉,几个时辰之后便可消除,并不是什么毒药。
此刻,燕泽这反应并不像是做假,而那药粉乃是小宇交给自己的,而自己又是亲手交给秦御的。
这其中环节又怎么会出现!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