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贝国也发现了。贝国发生盗窃一事是在我等国家之后,所以早有准备,可却仍是未能抓住那盗窃之人,只是刺伤了那人留了他的一片衣角,可巧的是那片衣角之上正有一个蜀字。”吴武语气沉缓的对文道韫细说道。
他们这些国家发生的事情,虽说互相尚还不知晓细节但却全都大致有了个了解。
“其他的呢?”文道韫听着他们全都闭口不言,不解的抬眸望了他们一眼,而后才开口问道。
“我等也不知晓,虽说发生盗窃一事的小国众多,但我等也只知晓靠近蜀国的这些,其余再偏远些便没有得到消息。”褚达听着他的问话,不带思索便开口回道。
一旁的上官子静与文星渊从始至终都未曾开口多言,只静默的坐在一旁听着文道韫与这几人的谈话,可他们听着却是在不停的思索,想着可有何可疑之处。
文道韫听褚达如此一说,也是心中有些无奈。
如今他们几乎将小国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可除了荀国留有蜀国的兵器,贝国存有带蜀字的衣角,其他任何线索都没有,让他如此寻找就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可荀国与贝国却根本这一丢丢看似能证明是蜀国干的证据便肯定与蜀国脱不了干系,而其他小国因着重要东西丢失也是心中气愤便不加思索的将罪责压在了蜀国的头上。
“如此看来想寻到真正的盗窃者那就要从荀国与贝国下手了。”文道韫想了想后语气沉沉的说着。
“不知摄政王如此肯定此事与蜀国无关,可有何说辞?”褚达眯着眼笑呵呵的询问道。
他们愿意留在此处,一是因为他们国家至宝丢失确实是极为着急,二则是他们怀疑此事确实与蜀国有关这才留在这看可能寻得蛛丝马迹。
“说辞?”文道韫勾唇冷笑一声:“我等跟你们去找寻真正的盗窃者不就是说辞?换而言之,我等不就是将自己压在你们那,若真寻不到盗窃者不就是任凭你们处置?”
文道韫知道文名宗虽说是让他去找寻真相,可若此事不能完成,那些小国定会群起而攻之的对付蜀国,到那时,他们这些身处小国的蜀国人不就成了人质一般。
褚达听着他这话呵呵的笑着却并未再开口多言。一旁的杜可廷瞧了眼他,而后才对文道韫询问道:“你们要怎么查?可需我们帮忙?”
文道韫见着褚达模样也不好再一人赌气,便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淡然的神色:“自然是需要你们帮上一把。”
“不知从何处前往荀国较为方便?”文道韫想了想而后皱眉询问道。
虽说他身为摄政王连年处理边关之事,但对这些小国却并不是特别了解,尤其是那些较为偏远而且对蜀国根本无杀伤力的小国。
“荀国?那可是无论如何都会经过我吴国。”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吴武听着文道韫的问话而后语气沉稳的说着,话语间的傲色显露无疑。
“既然这样那便先调查一下吴国再去荀国瞧瞧蜀国的兵器是何种模样。”文道韫说着抬眼看了看吴武,而后才语气沉缓的开口。
对于先调查哪国其实都是一样的,若不将出事的国家都调查一遍,那不管先调查哪个国家实际上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