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文名宗看着文星渊疑惑的眼神不似有假,心中也有些奇怪。
“你还能撑住之时,他便先晕了过去。你是知道的,他武功很好又怎可能是这点风雨便能击倒的,可他便这么毫无征兆的倒了,至今还没醒呢。刚刚太医来帮瞧了,说好似之前大病初愈,尚未彻底恢复,此时又是暴晒又是淋雨,这才一不小心将他激的晕了过去。”
文名宗的话让文星渊原先皱起的眉头好似又紧了几分。
大病初愈?他最近并未受伤又怎可能会有大病初愈的情况。反而是子静受了伤,对了,子静?难道是因为……
文星渊久久思索未语,文名宗本就在紧盯着他的神色,这细微的变化之处自然是让他瞬间便察觉了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文名宗皱着眉头看着神色有些躲闪的文星渊。
“皇弟并未受伤或者病重,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大病初愈,定是那太医弄错了。”文星渊摇了摇头神色淡然的开口说着。
可这话文名宗是怎么也不信,不是他不想相信而是事实就摆在哪,让他不得不心中有些怀疑。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然后故意骗我?”文名宗冷了脸色语气发硬的说着。
看着文名宗好似要生气的模样,文星渊渐渐皱起了眉头。他即不想辜负文名宗的关心,但若他将事情的真相直接说出,定还是会惹的他大怒。
“我确实知道,只是这原因说了你可能会气不过,但是不说你又……”文星渊纠结的瞟了眼文名宗话至一半也未继续说下去。
听着他这话,文名宗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他难以接受,但想着仍在床上躺着的文道韫,文名宗心中的疑惑却更是增了几分。
“你说。”文名宗语气淡然平声开口。
听着他这话,文星渊知道他已然是做好了听他接下来话的准备,便点了点头,沉思一下整理好语言后缓缓开口。
“皇弟他并未受伤,但此前尚还留在齐国之际,子静遭奸人所害中了奇毒,无药可解。他便自取了一整碗的血救回了子静,可能是这个缘故才让他最近身体没能恢复。”
文星渊每说出一个字,文名宗的眉头便紧一分,待他说完,文名宗已然是怒容满布。
就在文星渊以为他会发火时,最终他却沉沉一叹,仿佛是将心中的郁结全都吐出一般。
“皇兄,要不便成全他吧,两国议和确实并无坏处,而且我们蜀国没了战乱定会更加繁荣昌盛。”文星渊见着面显惆怅的文名宗,急忙趁着这个时候开口劝说着。
可没想到这次,文名宗并没有直接反驳他的话,而是无奈的望向他:“你不知如今蜀国的处境,若你知晓定不会将这话如此轻易说出。”
这看似无厘头的话让文星渊不解的皱了皱眉头,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