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就象有什么不顺,总想拿人损几句才高兴一样。”
小青把宋词拉远了才说:“好了,好了,你别生气了,别生气了。”
宋词忽又眉头一皱说:“不对,我怎么觉得你二舅母这些话象是在针对我一样,你要知道,她可是有段时间都不针对人的了,我们还以为她被二舅教训了,是什么让她突然又不对劲了?”
小青看着秒变福尔摩斯的宋词,便说:“好了,宋宋,二舅母她就是这个性格。”
宋词一摇头说:“不对,最近我总觉得你二舅母充满了神秘感,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住人的事,还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我迫切地想调查她了。”
宋词正当着福尔摩斯的时候,李胖、丁仲之、沈芸芸来了,铺子一下热闹起来。
最后一辆悍马停下,顾衍和封剑下了车。
顾衍最近应该挺累的,人看上去有点憔悴,封剑比起一个月前真的就是有点走形了,以前什么时候出现都一副光人的样子,这次看上去,就象一个死宅突然饿醒了,要出门买几桶方便面,一点也不讲究的感觉。
顾衍和封剑走过来,跟外婆打了招呼,然后就在平常吃饭的那张桌边坐了下来。
大家一时竟没话,顾远山好一会才说:“难不成封剑摔手机,把大家都摔傻了。”
罗海才啊了一声,走上前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不刚回来吗?”
“还好吧。”罗海在两人对面坐下来,封剑皱皱眉反问,“有什么不好吗?”
罗海点点头说:“你们俩看上去就象…就象游魂,哦,游魂是贬义词,我的意思是你们俩象是霜打的茄子。”
宋词靠了一声问小青:“霜打的茄子,难道是褒义词了?”
小青拉拉宋词小声说:“原谅罗海吧,他的语文成绩一直不怎么好?”
封剑哼了一声说:“你不会用形容词什么的,就别用,好饿,吃饭!”
花子带人把饭菜端上来,大家好久没聚在一起,除了顾衍、封剑,大家的话还是很多的,顾衍平时就话少,如果不是帅得太有吸引力了,都会让人忽视有这么个人存在,但封剑不一样,平时一坐上桌,和罗海、顾远山不是你损我,就是我损你,每次弄得都欢声笑语的,所以他不说话,就让人觉得各种不对劲。
罗海给封剑倒上酒问:“怎么了,心情还没好点?”
封剑把酒一饮而尽,罗海又给他满上说:“不会吧,就为那两个傻哔,你都喝了好几天了,难不成今天你还要喝?”
封剑又一饮而尽,罗海又给他满上,顾远山就急了,把罗海手里的酒瓶子拿过去说:“你是不是让结巴开股东会开傻了,你明明知道这些天他一直喝,你还给他倒什么倒。”
罗海把瓶子从顾远山手里夺回来说:“你懂什么,河水越堵最后的灾难就越大,他要喝,表示我不痛快,我让你们看我喝,我要喝死,大家急了,他就高兴了;但是现在是你让他喝,表现出一副你喝死,我们全都无所谓,说不准他见没人同情,就不喝了。”
顾远山从没听过这样的理论,都快跟彤彤一样懵圈了。
封剑再喝完,罗海又给他满上说:“贱贱,你说吧,你虽然是朵养在温室里的小花,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吧。”
顾远山又不明白了:“你都讲了是养在温室里的,他又怎么能见世面?”
“他家有钱,那温室是用玻璃做的,小花养在里面,玻璃外面刮风下雨打雹子,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行吗?”
“有钱还用玻璃做,改用水晶不更高级。”
“山儿,今天怎么这么不配合,我就是打个比方。”
顾远山呃了一声说:“对哦。”
封剑忽然放下杯说:“别给我倒了,不喝了。”
罗海立刻就乐了:“贱贱,这就对了嘛,为那两个鸟人,你至于嘛,酒是好东西,不喝是自己的损失,但是象刚才那么喝,是浪费酒,是糟蹋自己的身体,浅偿慢饮,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