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结巴又眨了一会眼说:“宋词吧,我不好打击你,就借用老五的一句话:我家小词打牌从来不算牌,全是看人家脸色去猜对方可能有什么牌,想赢她最容易。”
“啊,沈老五敢这么说,我…”
苟结巴乐得端着碗挪到宋词他们这一桌说:“你要把沈五河怎样,你等他回来,再说,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宋词立刻警惕起来,苟结巴就问,“你二嫂不是还你五十万吗,你要不要买房什么的?”
宋词摇摇头说:“没有,暂时没有。”
“钱这东西放着是越来越不值钱的,银行的那点利息根本不保值,我给你出个主意。”
宋词点点头,苟结巴就说:“你把钱投给我,保证你不亏。”
“靠,你还挺会的,凭什么?”
“当然不会让你白投,你把五十万放银行,一年定存利息才八千多块,不如投给我,每个月你什么都不用干,我付你一千块工资,不比利息高得多?”
宋词一想也是,苟结巴继续怂恿:“当然,我跟你和老五是什么关系,那叫老铁,我就再吃点亏,再多给你一点,你什么也不用干,一个月一千二怎么样?”
宋词总觉得自己能占着苟结巴这个大抠门的便宜,不太可能,眨了好几下眼睛,没出声。
苟结巴继续说:“而且你还可以继续在罗海那里骗高工资,等罗海的酒楼倒了,你不仅拿了罗海的工资,还在我这里也拿了一万多块,这比五十万存银行一年利息还多收入五千来块,这个帐你都不会算吗?”
罗海立刻就靠了好几声,转过身用胳膊勾住苟结巴的脖子说:“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哎呀呀,罗海,吃饭呢。”
“以后我不想再听谁说我的酒楼倒呀倒的话。”
“好,好,好,罗少你的酒楼赚,赚大发。”
宋词已经缓过来了,伸手就给了苟结巴一巴掌:“你个死结巴来诳我,现在外面民间贷是三厘,银行贷是五厘,你倒好,一年给我的钱比民间贷还低几百块,比银行贷快少一倍了。你比你爸还会算呀。”
苟结巴呃了一声说:“好在我没相信沈五河的话,你也不是只看人脸色吗,还是在动脑的嘛,否则真和你打牌,一个不留神,底裤就输没了。”
“滚,你那抠门,舍得花钱买底裤吗?”
罗海一拍苟且说:“结巴,宋宋太瞧不起人了,脱裤子给她看看,你有没有穿底裤?如果你穿了,宋宋就是污蔑你,到老五那儿去告她,我们集体给你证明。”
宋词一巴掌拍在罗海背上说:“罗老板,我有大老板的电话,要不要我给大老板打个电话,告诉他你成天都在干什么?”
罗海非常无辜地眨着眼:“我每天都在酒楼待着的呀,当然去看小雪,我是给大老板请了假的,他是支持的,还小气巴拉给我十万块零花钱随便花,十万块,我都不知道怎么能随便。”
顾远山嘿了一声说:“在非洲那地方,十万块,还不能随便吗?”
罗海指着顾远山:“山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宋词好奇地问:“罗老板,你不是去米国了,山儿说的非洲是什么意思?”
顾远山刚要说,罗海直接扑上来,把他的嘴给捂上了。
苟且没等到下文,就继续忽悠宋词:“宋词,虽然我比民间贷一年少给你几百块,但你贷给别人,有贷给我放心吗?”
“滚,我都怀疑你在外面挣的钱是不是都是骗来的。”宋词不甘心地看着顾远山,罗海依旧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滚,你骗一个给我看看。”
小青在一旁乐得眼睛都笑眯了,为什么大家喜欢来外婆的摊子吃饭,就是因为快乐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