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个月后的事，我真是没假，单位还一堆事，看了一下日期，好在又是周末，否则…”曾维奇说着电话响了，其实吃饭的时候，他电话就没断过。当然封剑的也没断过，不过大家一听都知道全是封剑那帮狐朋狗友打来的：约饭、约酒、骑马约、打本约、飚车约、高尔夫约、游艇自驾游约、枪战约…，一顿饭十几个电话就没件正经事。

沈五河就没再问了，开着车往家里去。

小青看着自家安安，能吃能睡，该玩就玩，想笑就笑，因为顾衍、封剑他们保护得好，如果不是在外婆摊子那后院子，安安已经把妮子那天的惨状和骂他的事忘得七七八八八。一下回到，拿着他认为的真枪，就在客厅里四处扫射起来，小彤彤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做幸福的抱窝小母亲“咯咯，这里，坏人”“咯咯，那里，坏人”“咯咯，开枪，打坏人”。

小彤彤终于开始有意识地说话了，否则小青真得带他去看看医生了，两岁多了，再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和某位三岁才会说话的资深天才是同一类型。

曾维奇、沈五河和顾远山走进来，听见封剑说：“我感觉自己在鸡窝里的，每天都很嗨，鸡窝里还有只小母鸡，产蛋量挺高的，随时产呀。”

沈五河给了封剑一下子，封剑一看他们到了立刻问：“结巴呢，怎么不一起来，正好打几圈。”

“他等他爸妈。”

“赶紧给他打电话。”

没人鸟他，封剑很没面子，顾远山在封剑旁边坐下翻起朋友圈，一翻就乐了：“罗海居然在上飞机前又发骚了。”

封剑勾过顾远山的脖子问：“山儿，你说苟结巴跟小锉子比，哪个更发达一些？”

“小锉子吧，小锉子毕竟是富二代接手家产，苟结巴是白手起家，还没起几年。”

“你说我连小锉子都想灭就灭，就他苟结巴，用不用得着半个手指头？”

“剑爷，那些大目标，我们先放在一边，我建议你还是先订个小目标，比如把海之星给灭了。”

顾衍笑了，封剑觉得好没意思，一把推开顾远山哼了一声说：“曹进算个什么鸟。”

小青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从今儿起，宋词是没时间给她做帮手的了，问题是还把自己的帮手芳草给征用了，自己就得动作快点了。于是赶两小只上楼，今天两小只没有在外婆那儿玩，一直待在酒楼，所以精力没得到发泄，并不特别困，非常不情愿地遵从了命令。

等两小只消失在楼梯上，顾衍才说：“你们是不是说说这段时间的进展？”

沈五河便说了王森的前妻去南方打工了，他找到后，王森的前妻说给闺女治病的钱是王森给的，不过是王森拎回来的现金，一共是两百万。因为沈五河不是警察，又没有调查的证件，王森的前妻也不肯交代更多，估计也不可能交待出更多。

封剑这边说那个申队长当年因为对案子调查成这个样子不服，还受过处分，看样子应该是上面压下来的，对他想重新跟踪这个案子挺感兴趣，但两位局座就不太高兴了。他把沈五河弄来的几个电话号码交给申队长去排查，申队长已经锁定了几个有嫌疑号码，接下来的排除必须通过局里发函去相关单位才可以。自己正在和两位局座做非常艰苦卓越的斗争。而他去青山监狱再次提审了那俩刺青，砸了十万块，那俩刺青提供了一个有利的线索，和王森在一起，似乎王森和一个叫老邪的人通过电话，那人似乎把王森骂了，还把骂王森具体的时间给说出来了，如果就查那一段时间，又查到了有利的信息，排除工作就可以减少不少。

顾衍点点头，知道当年这案子，如果两位局座不小心被曹世雄的兄弟曹世坤给装进去的话，那这两位局座轻易也不会同意再追查案子的，因为再追查下去，他俩就逃不了失职失察的罪名。但往往却又是象申队长这种级别人的机会。

小青这阵子都有宋词和芳草做帮手，猛地没有两人，居然还有点吃不消，好不容易把两小只收拾干净，自己都觉得快累脱力了。给两小只兑上奶，安安几口就喝完，然后在一边乖乖地玩乐高，对于小青一直没给他找到机器人老师，他挺郁闷的，小彤彤就吃得慢点，然后还要去讨安安的嫌。

小青就倒在床上看着两小只玩闹，一会摸摸小彤彤带着藕节的肉腿，一会摸摸安安胖乎的小手，非常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