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老五是雇佣兵呀，想去就去呀。”

顾远山忽好奇地问：“顾衍，你说沈老五身上会不会有人命了？”

顾衍叹口气说：“你和罗海就没在职位上干过正经事，如果你俩要是干刑侦，估计手上得有几条人命了。”

“还是不要吧，杀人，我不喜欢。”

“你…”顾衍无可奈何地说，“那你当初考什么警校？”

“还不是怪罗海。”

顾衍如果不是个有教养的人，真会翻翻白眼，但他一直认为这个动作太难看，不屑用，所以盯着顾远山好一会才问：“你有脸没脸呀，对了，现在你和小凡都不见面的？”

“她忙呀，哪有时间，她在那家大公司已经升副总了，Ｓ市还有三个店。”

顾衍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你倒是轻松了。”

“是呀，我轻松，我就周一和周二过去看她。”

顾衍才略略松了口气：“是时候就要个孩子，不管她有没有时间，都先把孩子要了。”

“小凡也想要，我怕她太辛苦了。”

顾衍不由得搡了顾远山一下：“我怎么有你这么兄弟。”不过叹口气拍拍顾远山的肩说，“你俩自己开心就行，孩子还是要一个。”

顾远山点点头：“我们在计划呢。”

两人正说着，占了个大便宜的罗海得意地走过来，往两人中间一挤说：“哈哈哈，老封建把他的VIP给我用一年，是所有的，你们说想去哪里消费，高大上那种呀，一晚上花个十万，几十万，还不用看高高的脸色，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想想都爽死我了。”

“说得高高象你后妈一样。”

“反正她对顾衍比我亲，对了，我听说维奇跟他亲爹好象和解了，他小妈可高兴了，每天捧臭脚，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不回去，就褒了什么好汤好糖水的送他那儿去。”

“那当然，维奇都快混到副处级了，臭脚捧好了，对她儿子难道还是坏事吗？”

“弄不好维奇会赶超他爹的。”

“不是弄不好，是就是，学历比他爹高好几层楼，人比他爹聪明，他爹一个脑袋，他起码有五个，现在又找了个他亲妈、小妈都比不过的好老婆，他爹只能沦为他的踏脚石了。”

顾衍从不知道有这么形容一个能者的，大约也就只有眼前这两人了。

小青走过来，见罗海和顾远山似乎在说什么高兴的事，便好奇地问：“罗海、山儿，你们在说谁呀，这么开心？”

“我们在说维奇，明年有可能升副处级。”

“哇，好厉害，他这么年轻哦。”

“在Ｓ市和在安南市的副处级可不是一样的，那地方，能人多，能混到副处级，真不知要几个脑袋。”

“维奇的脑子本来就好用。”

“那你和山儿呢？”小青促狭地问。

“我们？我们怎么了？”

“你们混到科级还是处级了？”

“我们跟科级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顾衍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用手捂了一下眼，小青继续问：“什么关系？”

宋词立刻插过话来：“他俩跟‘科’字有关系，科员。”

大家就乐了，一片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