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座的人中，除了顾衍和罗海，都没他那样好的跑车，就算苟结巴想巴结奉承，也没办法再去弄到他的钱，苟结巴有点郁闷。

顾衍没兴趣，封剑怎么拿话刺他，他都没兴趣，罗海不喜欢跑车赛车什么的，跟鱼一样，他就喜欢大车，空间宽大的车，弄得封剑非常兴致缺缺，骂罗海干脆开大巴好了，那空间最大。

最后封剑是生气地走的，说和这么一堆垃圾玩真没意思，玩了一晚上还没花到十万块，全是一堆低档次的垃圾，把苟结巴震惊得，只恨刚才打牌的时候手软了，没再多赢点。

罗海听见“乓”的一声关门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着顾衍说：“你这表兄还是表弟真是太有性格了。”

“那是燥得慌，他平时都跟什么人玩，帝都三少，魔都小凯，那些石油国家的小K，你选个这么低档的地方，真是太便宜他了。”顾衍摇摇头倒了杯茶，罗海用嘴叼着根牙签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他妈人和人真是太不相同了，他们赛把车，下注都得好几百万，罗大爷不是不想玩，是玩不起，好不好。”

“那是他们爹玩的筹码。”顾衍把罗海的牙签拨下来，“你还是玩得起他们赛局的。”

“曹进现在整天缠着我。”

“缠着你干什么?”

“他不知道打哪里知道我和封剑认识，跟封剑吃过饭，打过牌，你看吧，人家是想着方往上贴，你是想着法往旁边躲。”

“那你现在占着天时地利，好好贴呀。”顾衍拍拍罗海站了起来，“不早了，散了。”

“难不成你们真打算这个假期都看书，明天还聚不?”

“都这么晚了，明天几点起都不知道，起来再说。”

顾衍说完就带着小青往外走，罗海却撵了上来：“顾衍，我还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顾衍站定，罗海便说：“顾衍，听我家老头子讲，曹世雄是和你父亲差不多前后起步的，但曹世雄远不如你父亲有本事，你爸是靠本事起家，而曹世雄这个人的人品可不怎么样，他能有今天这番成就，使了不少下作手段。”

“你想说什么！”顾衍面无表情。

“是不是上次市中聚餐时，曹进用我故意寒碜你，让你心生恨意，想报复回去，和曹进杠上了。”

顾衍无奈地看了罗海一眼：“罗大少爷，我有那么无聊吗?跟他合作是为了赚钱，赚钱你懂不懂，跟杠上有什么关系。”

“那和封剑打了两次交道，他也不算难处，他可是封家的长子，不会凭白无故出现在你面前的，所以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一定要舍近求远，放着有权有势，又是你外家，亲得不能再亲的封家不合作，偏要去跟曹家合作。”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衍，讲这话，我要骂人了，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劝你，甚至在不知道曹世雄为人的时候，我还想帮你；。”

顾衍面色稍缓，伸手拍了拍罗海说：“眼下，你还是把心思多花点在学业和技能上吧，警察最后毕业的考核也是很严苛的，别费了挺大劲考进去，最后还毕不了业，挺丢人的。”

说完顾衍就拉着小青走了，小青听见罗海在身后狠狠地骂了一句：“顾衍，你大爷的！”

小青见顾衍的嘴角略略撇了一下，但不是嘲笑也不是不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回到家，顾衍说喝多了酒，头疼，小青去给顾衍泡茶，听见门铃声，小青放下茶杯，忙去开门，却看见门口的人是黎子峰，小青有点拿不定主意，黎子峰冲小青苦笑了一下，不等小青招呼，自行推开门，走了进去。

顾衍和黎子峰对视了好一会，才问：“你来干什么?”

“小衍，能不能跟我说真话，我是学化工出生的，他们现在搞的东西，我想我多少懂一点。”

“你懂又怎样?”

“好歹可以帮你掌掌眼吧。”

“我又没说我有这个需要。”顾衍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