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桦白听了这些话,很是心动。他说:“我当然想合作,可是,我不认识什么单以风啊!”
欧阳奈猜到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单以风对易桦白隐瞒了他的真实姓名。二是,易桦白是知道单以风的,但却故意和他装傻充愣。
不过,目前看来,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想到这,欧阳奈拿出手机,点开相册,翻出了一张照片,而后,递到易桦白跟前,易桦白凑上去看了一眼,待看清照片上的人的时候,易桦白的表情写满了震惊。
显然,他是见过单以风的。
欧阳奈收回手机,道:“他就是单以风,你见过吗?”
易桦白的脸上满是纠结,两秒钟之后,他咬咬牙,道:“没见过。”
看来,易桦白和单以风之间肯定是达成某种协议了!
欧阳奈也不急,他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我希望易总能想清楚了再作回答,毕竟,我叔叔已经在全国开了几十家分店了,他并不差运输方面的合作公司。”
易桦白听了这话,直咋舌,他问:“请问您叔叔叫什么啊?开的是什么品牌的家居公司啊?”
欧阳奈道:“如果你肯如实相告单以风的下落,我自然也会如实相告我叔叔的信息。”
易桦白不说话了,面上的表情更纠结了,似乎在做着苦苦的内心挣扎。
欧阳奈道:“你放心,今天我们说的话,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单以风。”
欧阳奈这么一说,易桦白不再犹豫了,他说:“实不相瞒,我确实见过您表弟,但是我不知道他现在去哪儿了,真的,我真不知道。”
欧阳奈问:“你什么见过他?他找你做什么?”
易桦白说:“大概一个多星期前吧,我在一家按摩店按摩的时候见过他,他人还挺大方,那天按摩找小姐的钱都是他请的……”说到这,易桦白自觉失言,忙道:“就这些,没有了。”
欧阳奈道:“我叔叔全家都很担心我表弟,想尽快找到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可能的说详细些,比如,你们聊什么了?”
易桦白说:“我们也没聊什么,就随便瞎聊!”
欧阳奈的脸忽然沉了下来,他说:“看来,易总想要合作的意愿并不强烈!那恕不奉陪了!”说着,欧阳奈就要起身,易桦白忙起身去拦着,嘴里道:“于总,您别生气啊,我想要合作,我特别想要合作!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我敬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说着,易桦白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欧阳奈淡淡的瞥了眼了眼易桦白,既没端起杯子喝茶,也没说话。
欧阳奈不喝,易桦白也不敢催欧阳奈喝,只能挑欧阳奈想听的说,“那天,我和你表弟越聊越投机,他问了些我公司的情况,我一说我公司的名字,他就说他认识我公司的总经理胡宇熠。”
欧阳奈听到‘胡宇熠’三个字,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然后呢?”
易桦白接着说:“我就和你表弟说,胡宇熠已经不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了,你表弟问为什么?我说胡宇熠家出事了,他离婚了,你表弟问为什么离婚,我说胡宇熠在外面偷吃被他老婆发现了。你表弟问我胡宇熠偷吃谁了,我起初不肯说,后来拗不你表弟,就说了……我刚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不说,是你表弟说胡宇熠偷吃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也觉得把这事往外说挺不道德的,毕竟胡宇熠是我哥们儿,我们也合伙了好几年……”
其实,易桦白隐瞒了他刚瞒着欧阳奈不说的真正的原因,那就是,单以风给了他五万块钱,做封口费!可是现在看来,五万块钱和跟全国开了几十家分店的家居公司合作根本没法比!
欧阳奈那双漆黑又深邃的眸子微眯,里面散发出一种至冷至寒的光芒来。
果然是单以风!
火车站的男卫生间里,欧阳奈将手机里的手机卡取出来,掰断,扔进马桶里,冲掉。而后,他又掏出一个手机卡,放进手机里。
刚才,他冲掉的手机卡是他来上海买的临时手机卡,专门为了联系易桦白用的。
因为李安安说她回省会了,所以,欧阳奈也没急着回县城,而是也回了省会。
待期末考试后,他再来好好的收拾单以风,他要让单以风为他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