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意识到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忽然一阵心慌,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一味的沉沦在过去,只会连现在拥有的都消失。”
“……”我心头一涩,指尖攥起,“你怎么老喜欢这样,把人逗哭了再逗笑,逗笑了再逗哭!”
“不喜欢吗?”他声音低低的,视线往下,落在我唇上,脑袋朝我凑近了些。
温热的口息溅在我鼻尖脸颊,带着微微的湿意,我唇颤了颤,本能的微启开,下颚也微微扬起。
他喉结上下滑动,我听到吞咽的声音,那声音让我手脚变得酸软,身体都有些乏力。
唇舌迅速变得干涩,在他半合上眸朝我凑过来的时候,我眼皮也无力往下垂。
他唇在我唇上轻触了下,然后抬起,又轻触了下,随即猛的别开头,脸颊紧紧捏着我的脸颊,搂着我的要的手骤然收紧。
耳边的呼吸有些凌乱和粗重,比刚才还热,他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怕忍不住。”
“……”我屏住呼吸,紧紧抿住唇,心脏砰砰直跳。
他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又说:“还有两周……”
如同含在喉咙的低喃,他这话像对我说,又像对自己说。
我闭上眼,靠着他的肩轻轻点了点头,心中那片雾霾烟消云散,独留一片暖阳。
因为哭得太凶的缘故,到下午吃饭的时候我眼睛还有些肿,为了掩盖,我上了眼影,但依旧还是被谢瑞东那个人精看出来了!
“我说小徐啊,你那眼睛肿得是眼影都盖不住啊,怎么?没睡好?”
“……”我擦!这人根本不能好好玩耍!“咳咳……是啊,最近几天咳嗽,晚上咳得睡不着。”
“哎哟,难怪了,你才来阿文就忙着带你去医院。”
“……”哎,我可以打死这个人么?“呵……他对我确实没话说,事无巨细的。”
“何止是事无巨细,平时那么敬业的人,戏拍一半跑了。”谢瑞东摇头晃脑的说着,还叹了口气,“典型的要老婆不要江山。”
“??!”不是说的拍好了没事的么?
我胸口一怔,下意识的就去看大胡子,大胡子笑了笑,“谢哥,那么多人给点面子呗。”
谢瑞东眉梢一挑,转眸又看向我,“对了小徐,你那声音都哑了,开了润喉膏没啊?”
“……开了。”我在极度无语的同时为了体现真实性,还对谢瑞东笑了笑说:“开了两瓶。”
“那感情好,我这两天骂人骂得嗓子都冒烟了,等下……”
“不好意思,回来一个手残就摔坏了一瓶。”
“小气!”
“……”姐没打死你已经很大气了好么!
吃完饭回房间,我问大胡子,为什么没拍完就跑出来找我。
他告诉我说,谢瑞东看到我来了,结果在门口站了会一个扭头就又跑了,叫他赶紧去看看我。
我瞬的有些无语,实在没想到那个总是不怼我的谢瑞东居然……也难怪他那么轻易就察觉到我的异样。
“很惊讶?”大胡子笑着问我。
“……”我蹙了蹙眉,“是没想到。”
“其实谢哥人很不错。”
“我也没说他不好。”除了喜欢怼我这点。
这晚,漱洗过后我们相拥而眠,脑袋里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白天又情绪起伏过大,嚎得很累,我是闭上眼没多会就见了周公。
第二天一大早,是他叫我起来,他头发还湿,显然才洗了澡。
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下床,“昨晚上不是才洗过吗?”
“哥的痛苦你不懂。”
“……”哥,我还是懂的,毕竟我也是姐,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妹妹。
昨天的激|情|戏是拍了半截他就来找我了,所以今天大清早去到摄影棚就继续昨天的戏。
镜头是比昨天我看到的激烈,有深吻,也有肌肤相贴,但心境不一样,感觉也变得不一样,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他,那不过是他饰演的一个角色……
这场戏咔了三次就过了,他跪坐起来,对单手杵着床面坐起来袁静礼貌的颔首笑了笑,接着一个翻身滚到床边,助理江衿立马将他的T恤和长裤递了过去。
而另一边,片场小助理也给靠在床头的袁静递过衣服。
大胡子动作飞快的三两下将衣服穿好就朝我走过来,捏着根烟翘着腿坐在靠椅上的谢瑞东立马调侃,“阿文,你脱衣服也那么快吧?”
哄笑声一下炸开,大胡子笑着瞥他一眼,快步走到我面前。
我也笑了,仰头看他,俊逸的脸额头还泛着汗水的光泽,但之前隔着那么远距离都能感受到的荷尔蒙气息却已经消失无踪,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
我抬起手,轻拨了下他因衣服穿得太急而有些凌乱的头发,又帮他拉了拉T恤,然后转头对谢瑞东说:“确实脱的挺快的。”
哄笑声再度炸起,他一把搂住我的肩,“你这是想上头条啊,徐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