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想你也知道,他这太极打得也太好了吧!“话说,我可以说我不知道吗?”
“电脑上还有记录呢,当我没看到啊。”
我瞬的有些哭笑不得,“我忽然发现,你这专访做和没做一样。”
是的,基本他跟我说的,那都是我已经知道的!
他轻轻的笑了声,“你要是确定跟我上山,那肯定就不一样。”
我送他一记白眼,“你美吧!”
“没你美。”
“……”我憋了憋,没忍住别开头就笑了。
我是累了,懒得再跟他胡扯,掐了烟就爬上床拉起薄被。
他看起来没睡的意思,抱着我的笔记本侧头看我,“要睡了?”
“嗯。”我懒懒的应。
就因为累了,知道熬不住,我连头发都没洗,等着明天早上起来洗了。
他就那么侧头看着我,也不说话了,我半合的烟轻眨了下,然后缓缓合上,耳边那电影的背景音乐和对白显得催眠,没多会我就见了周公。
睡梦中,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游走,很扰人。
我眉拧起,极为不耐烦的哼了两声,那手是终于在我胸口停下,消停了……
醒来是他叫我,我眼皮依旧很沉重,而且感觉全身酸软乏力。
看着已经明显漱洗好站在床前的他,我紧紧拧着眉问:“几点了?”
声音出口,不仅有气无力,还异常沙哑。
他轻扯了下唇,“已经六点了。”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六点?”
“你以为还早啊?”他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拿起桌上的烟盒,“七点太阳就开始烈了,趁早上去,坐后面的少受点罪。”
“……”虽然我现在真的很像翻个身直接无视他,但想想那天我做后面中暑的样,我还是深吸了口气,努力睁大了眼,“行,我缓缓。”
他唇角微弯就笑了,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点燃,“你动作快点,我先下去把东西装车了。”
“嗯。”
“十五分钟后能下来不?”
“能!”
他轻点了下头,转身就朝房间门口走。
我才看到他转身,眼皮就开始往下塌,走到门口的他忽的顿住脚步转过身。
我塌了半的眼皮连忙又撑了起来,“还有事?”
“小周我会打电话叫他了。”他看着我,目光严肃。
“咳……我知道了,这就起。”我说着,一手这成床面就有些艰难的挪坐起来。
是的,艰难,腰不仅酸,而且麻,小腹也是酸痛酸痛的,双腿一使劲就有些抖。
纵yu过度的下场,我心里很清楚,所以我是咬着牙撑着,没敢哼出声。
但门口却传来低低笑,我掀起眼看他,“笑毛啊,还不去装你的东西?十五分钟你装得好么你?”
他抽了口烟吐出,“阿军他们已经过来了,十分钟就能装好。”
“……”我瞥他一眼,撵人,“那你还不赶紧?”
他眉骨轻抬了下,咬着烟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然后反手将门带上。
我闭上眼吁了口气,然后往床头一靠,侧头看了看桌上的烟盒,伸手拿起,取出一直点燃。
烟抽了一半,人好像终于清醒,我掐了烟下挪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这后遗症比我想象中的严重,那都是疼的,蹭到就疼!
我漱洗好之后,我杵着洗手台看了看我那头稻草一样乱的发犹豫了下,最后只是梳理了后挽起,决定还是等去到林场在洗了,要不十五分钟后不到,他又要唧唧歪歪。
小周显然比我动作快,我才穿好衣物擦擦抹抹他就来敲门了,我应了声说马上就好,让他先下去就行,连忙加速。
当我收拾好东西出了房间下楼梯的时候才是悲剧,腿颤得扶墙,一点都不夸张,重点是还疼……妈|的!再跟他约我就是傻逼!
我一边低头下着楼梯一边暗骂,刚走到一楼就听到汽车的声响。
我下意识的抬起头,就见旅馆外的路面被车灯印亮,紧接着那辆破破烂烂的皮卡就在门口停了下来。
“……”我擦,动作还真快!
我连忙加快脚步,才走出旅馆就见坐在驾驶座的他正侧头看我,唇角微扬,而站在后兜的阿军他们笑着叫我。
我连忙挤出笑抬手对他们挥了挥,“你们起的好早。”
“哈哈哈,习惯了。”阿军笑着回。
我又笑了笑,低头快步走到副驾将车门,一脚跨上车刚想上,膝盖软了,没上去……
“咳咳……”两声带了压抑的轻咳窜进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