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的就无语了,因为我有点不信那么简单。
见我依旧看着他不吭声,他又微微别开头笑了声才又转回头来看我,“其实我觉得这也没啥,反正你也不会介意对吧,不过两小子还羞涩了。”
噗——羞涩!他这词汇用得好啊!
我刚想开口,不远处传来阿全的声音,“邱队,你不羞涩你脱啊。”
大胡子转头看向阿全,“我又不拉网,没事脱什么裤子啊?”
阿康立马跟上,“我们在这边,那边你拉嘛,再过去我裤子就要湿了。”
“怕湿就脱呗,我又没拦着你们。”
“可是我们羞涩啊!”阿康一边笑一边说。
“羞涩我也帮不了你们啊,队长只负责指挥。”
他话音才落,立马换来阿康和阿全的唏嘘声,我和小周没忍住都笑了,然后我问:“那边水深吗?”
“还好,我这个高度的话,膝盖上方三寸吧。”
“呃……”什么叫他那种高度的话?
我下意识的侧眸看他,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心跳忽的就漏了一拍,而他唇角微弯的就说:“你这种的话,脱了裤子都没有。”
“……滚你!”
阿康和阿全十多分钟这样就上来了,那迷彩裤即便已经尽力往上卷还是湿了个透,连臀部都被浸到。
我说他们,害什么臊呢,当我是男同志就行,这湿哒哒的,怎么穿啊。
他们也不在意,说是石头那趟十分钟就干得差不多了,我无语……
结果两人还着点了支烟就找了块滑石坐下来晒太阳,而做完‘监工’的大胡子跟着我们回到树下的凉席。
我见他点了支烟又拿过他的水烟筒,掏出录音笔,对小周示意了下就说:“邱队,能采访下你么?”
他摆谱的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