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人喜欢和荷兰人住在一个区域,英格兰人喜欢和英格兰人住在一个区域,法兰西人喜欢和法兰西人住在一个区域。
不过随着一两代人之后,移民的财富差距和社会地位渐渐拉开,这种以种族为纽带的聚居方式最终还是被阶级给打破了。
到了科尼这一代,梁耀已经很难再从他们身上找出一丝荷兰印记。
“范德比尔特夫人,这是我给您准备的礼物,还望您笑纳。”
说着,梁耀让科尼将礼盒送上。
“谢谢您,您太客气了。”索菲亚笑着收下了梁耀的礼物。
“将军阁下!”
范德比尔特的小儿子华盛顿像模像样地朝梁耀敬了一个军礼,令梁耀感到哭笑不得。
梁耀只得朝这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回了一个军礼,让他把手放下。
他被菲尔莫尔正式任命为陆军准将也没多少天,在整个东部地区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将军阁下,您的英勇事迹我都听说了,我想成为加利福尼亚步兵团的一名士兵,为您效力。”华盛顿非常认真地说道。
“可惜你还没到服兵役的年龄。”梁耀摸着华盛顿脑袋上的红头发说道。
华盛顿比起沉默寡言的威廉要更加活泼机灵,比起当初在纽约到处惹是生非,不务正业的科尼,又显得乖巧懂事。
也无怪乎在三个儿子中,范德比尔特对华盛顿偏爱有加。
“我可以先报考西点军校,那里对年龄要求要更宽松一些。”华盛顿回答道。
虽然他年龄还小,但他对他的人生已经有了明确的规划。
说到这里,华盛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沮丧“只是我不清楚,西点军校会不会要一个耳朵有点不好使的聋子,我的同学们说军校不会要一个残疾人的。”
听力上的缺陷让华盛顿在同龄人中显得有些自卑,当然,这也是华盛顿唯一感到自卑的地方。
梁耀解下腰间的佩刀,蹲下身将佩刀递到华盛顿手里“不要相信你同学的那些鬼话,我还是上校的时候,我的同僚们也经常嘲笑的我的年龄和种族,当你的同学拿你的生理缺陷嘲笑的你的时候只能说明他们嫉妒你。”
“您说得非常有道理。”听梁耀这么说,华盛顿马上释然了,他高兴地收下了梁耀赠送的佩剑,随即看了看身后的尹丽莎白,又看了看梁耀说道。
“我的姐姐这么久没见到你,一定非常想你,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人幽会了,父亲和大哥去布罗德街了,恐怕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乔治,你这个讨厌鬼说什么呢?”华盛顿身后的尹丽莎白嗔怒道,她正要伸手去揪华盛顿的耳朵,华盛顿早一熘烟跑的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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