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我再次拒绝。
「我听说你是院长亲自指定入学的,你一定很厉害吧!」他像是不知道放弃为何物,锲而不舍地向我搭话,说真的,我更希望你能闭嘴,我并不想浪费日记篇幅纪录你的废话。
……
对喔!这是我的日记,我不想记跳过不就好了?我在g嘛啊我,过了一段安逸的日子,感觉智商都被拉低了。
出了办公楼,他带着我走过学院中央的空地往另一栋更破败的大楼走去,怎麽回事,不是说这是赛瓦利亚最好的学校吗?怎麽连拉皮的钱都没有?真跟办公楼也差太多了吧!这种摇摇yu坠的感觉,看起来b西亚的佣兵团基地还危险啊!确定学生在里面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他的脚步毫无停顿,无论我愿不愿意,还是只能跟着他进去。
踏上几阶垫高的装饰阶梯,我们转到二楼的走廊,玻璃窗後是端坐的学生们,一间间的教室里,老师时不时地在黑板上写字讲解,这一幕幕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一般的学校是这样教育的啊!可惜我没有去过西亚的学校,也不知道一不一样。
跟办公大楼不同,这里水泥砌成的地板和半开放走廊,无不让我想起西亚。
我抚上nV儿墙,灰败的颜sE看得出来完全没经过装潢,朴素又令人怀念。
算上我来到这里前出任务的时间,我已经离开一个月余,以前不觉得,如今回不去了方才察觉,自己很想再看一眼那个我长大的地方。
「曹恒同学!」鲍鱼站在倒数第二间的教室门口喊我进去,我一进教室才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
现在是怎样,审问犯人吗?这个集中的视线让我很惶恐啊!
鲍鱼让我上到讲台站到他身旁,他开口介绍,「这位是曹恒,从今天开始就读我们班,大家要一起努力学习喔!」
全场的同学鸦雀无声,没有人附和,鲍鱼嘿嘿一笑,让我自我介绍,「那请曹恒同学简单说几句吧!」
你确定?你想清楚了,这些可都是国家的幼苗喔!你不怕我几句话毁了他们幼小的心灵吗?
虽然很想这麽做,但是低调做人这个选项还是占了上风,於是我婉拒,「我没什麽好说的。」
「这样啊!」他抿唇,有些不知所措地把头发拨到耳後,试探地说,「那让同学们好好看看你吧!可以先把帽子拿下来吗?」
我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看着这个年轻过头的老师,这人是怎样,专挑人家不想做的事情做。
如果我想拿早就拿了好吗?一点眼见力也没有,我的耐心已经在临界值边缘徘徊,我直接问他,「最後面有位子,我坐那就行了吧?」
「啊?喔,对对对,你坐那就行。」他反应慢半拍地回答我。
我没再看他,而是直接穿过人群,无视所有投向我的好奇视线,大步走到最後一排,学生的桌椅是木制的单人组,这无疑为不想打交道的我省了不少麻烦。
最後一排、右边数来第二列的位子,离後门如此之近,这让我非常满意,我把背包挂在椅背上,坐下。
「我们开始上课吧!请拿出语文课本,翻到四十三页。」鲍鱼从错愕中回过神来,面sE如常的开始教书。
桌子附有简易的cH0U屉,我从全新的教具里挖出课本,翻到指定的页数,页面上写满了跟我在森林Si人笔记本上——也就是我现在写日记的那一本——一样的字T,充满棱角和尖刺,即使如此起来并不会吃力。
但在我认真听课十分钟过後,我依旧开始意识发昏,到底为什麽要把一门好好的语言肢解成屍块,能G0u通不就好了吗?分成动词、名词、语态、文法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这样学习会让人感到更开心又有趣吗?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先睡一下。
第一天上午的课就在睡眠中度过,也在这宣告结束,在我意识到钟声等於下课在今天又等於放学的时候,我就趁鲍鱼还没找过来之前先跑了。
回到家後,大叔语带关切地问我,「怎麽样,还顺利吗?」
「不知道,别问我。」我绕过柜台,头也不回的上到二楼,进房间後随手把东西扔到地上,自己则摔向床铺,还是好困,再睡会好了。
「不吃晚餐吗?」大叔跟到我房门口问准备入睡的我。
「晚点。」我咕哝着回答,意识离我越发遥远。
大叔看我真累了,也就不再多说,只是走进来帮我盖好被子,又替我关了灯。
第一天的学校T验就这样画下句点,不得不说我非常庆幸自己在西亚没上过学,不然我早就被这种无聊的课程b疯了。
说真的,我到底要忍受这种日子多久啊?!
好怀念以前打打杀杀的生活啊!不行,我一定得想个办法,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是作者:作为小恒的第一次上学,我以语文课结束这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