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地抗议着,拼命摇头。
在虚空之影的细支深入到底的瞬间,晶莹的泪水汇聚成颗地涌出了眼眶,被堵塞的哽咽的声音很可怜,但又很可Ai。
白哉从前抱他的时候从不会违逆他的心意,因此他从不曾被b迫到这种地步。
但这只是开始。
白哉T1aN了一口他的眼角,泪水的滋味,咸涩又温暖。
他x口的火焰持续燃烧着,炽热又Y暗——想要,想要拥有,想要让他为自己欢愉和苦痛,想要得到他最深处的东西,不是浅薄的慾念欢愉,而是更深的,脆弱,渴求,依恋,一切的一切,都想完全地打开,彻底占有。
拔出Sh漉漉的手指,白哉深x1口气,身上的衣物褪去,虚空之影抓住青年的足踝举高,将他拉扯成腰肢悬空,身T半折的姿势,早就y挺得不行的慾念自上而下抵住了那失去填充而翕张不已的小孔,上下滑动了几下,磨得青年腰肢不住轻颤,就一口气压了进去。
一护瞳孔挛缩成了针尖。
好大。
b以前好像要大好多。
太痛了。
身T被对摺着,自上压下来的巨物将身T撕开来,就好像从来没做过一样,明明在手指的开拓下出了水,却根本受不住这般凶猛的巨物地cH0U搐着,Si命咬紧了想要将之排挤出去,却生生被ycHa了进来,一分分深入。
他吞咽不下的津Ye溢出了口唇,濡Sh了那幸好只是束缚物而不是y具的东西。
太深了……进不来了……已经觉得到底了,但那巨物还在前行,还在将他的内脏打开,突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龙族是这麽可怕的吗?以前的白哉绝对没有这麽粗,这麽长,简直……要把肚腹顶穿一样,五脏六腑都在翻搅得钝痛。
思维变成了一片白地,无法思考,只看得见视野中那因为快感而变成了竖瞳,暗金sE的极具非人感的眼,他的腰肢被抓住,巨大在深处跳动着,膨胀着,要将他撕成碎片。
前端痛得要萎靡,却因为被那鬼东西深埋着而压根软不下来。
到底了之後就是拔出,才松了一口气,就又被狠狠撞进来,毫不犹豫地前後r0u动,凶猛ch0UcHaa。
太凶了,身T要碎掉了。
明明受不了。
但是太大了,满满撑在T内的关系,深处的敏感点就在每一次深入中避无可避地被c弄到,快感很快就升腾而上,甚至後来居上地压倒了痛感,他就在这粗暴的侵犯中痛楚辗转继而动情,前端再度泛起灼热,却又被深入的鬼东西堵塞住,快感和焦灼积累着,他不住地摇晃,颠簸,像是暴风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口鼻窒息在灌入的雨水之下。
「呜……啊……不呜呜……」
x口的小粒y得更厉害了,男人伸出手来一拧,前端就是一阵跳动,咬合着那巨物的内里也一阵痉挛。
被撑开的痛楚就格外鲜明。
双踝被拉得更高,腰肢在每一下重击下弯折,要断掉一般又疼又麻。
一护觉得大概不用一夜,一次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白哉却舒服极了。
媚r0USiSi地箍缠上来,咬合着他,每一次用力贯穿到深处将之撞开,倒卷而回的碾压就愈发鲜明,令人呼x1顿止,四面八方的娇nEnG和紧窒的触感,按压着缠绕着蠕动着,那欢愉在腰部震颤出麻痹的甘美,又在脑髓翻卷出甜蜜的波澜,他只能用力挺腰再挺腰,每次将青年贯穿的瞬间,那细韧的腰就是一颤,要被折断一般流露出极为脆弱的美感,青年摇乱了发,泪Sh了眼,漂亮的面孔在情慾的催b下更为绮丽,痛苦又沉溺般的表情令人兴奋,只是声音还差了点,想必现在已经说不出JiNg心打造的话术了,白哉这麽想着,指挥虚空之影松开了他的嘴,立即,甜美又痛楚的SHeNY1N流水般淌溢了出来,好听极了。
「啊啊……太深……不要这麽……快……呜……」
「是让我更快一点吗?」
白哉俯首下去,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唇,被虚空之影勒了一阵子,唇肿得更为饱满,但白哉不肯吻他,「这麽快还不满意?真是Y1NgdAng的主人。」
「不是…不要、啊……」
故意对准敏感点的冲击跟挨擦过的刺激完全不是一个等级,青年惊悸地扭拧了腰肢,高举的足背绷直了,baiNENg的脚趾头都在快感下蜷缩起来,「那里……那里……」
可怜的被虚空之影满满堵塞住的前端不停弹跳着,令他露出痛苦的神情,「不要……啊……」
「想S了吗?」
内里越收越紧,咬得白哉舒服极了,那完全是ga0cHa0前的反应,白哉用力一次次大力撞击进去,享受那无b紧窒的美妙包容,「求我啊!」
「不……不求……你只是想……折磨我…你恨我………」
青年挣扎着说道,瞳孔在水sE下YAn丽地旋转着他固有的锋利,汗水从额头滑下,跟眼角的泪水一同滚落,「所以……所以求也……没有用的……」
这个时候还能有这种程度的理智和衡量,白哉还真佩服他的顽强。
「我为什麽恨你……你不知道吗?」他将自己深深埋进去,头端抵住那连接欢愉的一点,晃动腰部。
「是、啊哈……在审判的时候……抛弃你……」
「不,你早就抛弃我了,在解除契约,b我订婚的那时……」
「我……啊……」
巨物顶端饱胀而棱角分明,固定在那一点来回碾压的快感已经尖锐到等同於疼痛,太激烈了,但想S又S不出来,下腹的饱胀感已经超过了承受的限度,一护本能地挣扎着,但他的手腕被按在头颅两侧,脚踝被高高吊起,他被SiSi钉在男人的X器上,无论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快感刀锋一样凌迟他的感官,而白哉的怨恨凌迟他的心,「白哉……啊啊……」
是的,为了复仇,为了所谓的目标,他任意使用着白哉,怕他离心就用药发生关系,要他掌握军权就b他订婚,无视他的忠诚和Ai意。
一直都是这样,可恶的贵族做派。
他深恨舅舅掌控他的命运,但他自己做的事情似乎并不b舅舅高尚。
白哉能不恨才是怪事。
「对不起……」
他呜咽着,「对不起……原谅我。」
「被b出来的道歉,我不需要。」
白哉低吼着,他非人的泛着暗金sE的竖瞳露出的受伤和怨恨,尖锐刺痛着一护的心。
他以为可以给出自己的X命就能补偿,他以为可以平静面对白哉的恨意,但是他错了。
有些伤痕不是报复就可以抚平。
付出的Ai意不是这种程度的配合就可以报偿。
他以为白哉要折磨,就给他折磨,让他看自己痛苦,等程度够了再屈服,但这是不够的。
这还是贵族做派的JiNg密衡量和计算,是白哉最恨的东西。
可是说Ai白哉又不会相信。
x口闷涨,困惑又疼痛,他蓦地抬起下颌吻了上去,主动的吻住了那嫣红的唇。
白哉愣住了。
青年双眸紧闭着,眼睫颤抖还挂着小小的水珠,腮颊弥漫动情和苦闷的嫣红,他这个接吻的神情却奇妙地给人以圣洁感,仿佛献祭一般。
被这个神情迷惑,他没有躲开。
唇瓣交融的热度和触感泛起甜蜜。
舌尖灵巧地从唇缝中钻出,T1aN舐着他的唇。
那麽灵巧,滑腻,软热。
他微微张开了唇,接纳了那小舌到他的唇间,含吮着,要汲取更多。
这是什麽手段吗?
但是他想要,b起身TJiAoHe的汹涌快感,这样的,仿佛表达Ai意的吻,更让他无法抗拒。
那小小的舌尖,就是刀锋上的蜜,纵然知晓沉溺的後果,却无法抗拒这危险的甘美。
凶猛的掠夺和翻弄变得柔和,前後晃动着,在那紧窒的媚壁来回摩擦,青年在唇间发出细碎的舒服的哼声,扬起下颌将舌尖更深地送入,任由他吮吻。
舌头缠绕上去。
相互厮磨,没有所谓的主动和被动,而是情热的舞蹈,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津Ye从唇角溢出,又在口中变得浓稠,那舌尖相互摩擦而生的甘甜益发沁人,粘腻的水声中,时间放慢了脚步。
「呼……」
青年在快要窒息的瞬间撇开了头去要挣开这个漫长的吻,但白哉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固定住,他用力吻上去,舌头也长驱直入,捕捉那给予甜蜜又狡猾逃走的舌头,直到退无可退地被擒住,不得不继续跟他纠缠厮磨,青年发出难以呼x1的抗议,但白哉舌头深入到近乎咽喉地掠夺了他所有的气息和声音。
终於被放开的时候他神情茫然,大口喘息的嘴唇殷红肿胀像是要渗出血来,下T跳动着,在无意识晃动的腰部的带动下磨蹭着白哉的下腹,「白哉……」
他用颤抖的音sE喘息和呼唤着白哉,「好、好难受……」
怎麽办呢?
一个吻就能击溃自己。
恨不过是因为得不到Ai。
而适才他触0到了Ai的幻影,沉迷其中。
「S吧……」
但我不会认输的,战利品只有这一个而已。
白哉这麽告诉自己,让虚空之影从那尖端都涨得有点发紫的JiNg孔猛然cH0U出。
忍耐已久的yUwaNg顿时喷薄而出,青年叫都叫不出来的,瞳孔涣散而腰肢不住上浮,白浊喷溅,他无序痉挛的内里咬着白哉的y肿,从前这个时刻,白哉都会忍耐着,不去刺激过他过於敏感感官,但现在不会了,他抓住了那紧绷如弓弦的腰肢,将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贯穿了那痉挛在ga0cHa0中的媚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