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拒绝了一个还有二个,拒绝了贵族,却连王室都参合了进来,在白哉晋升到七级战士引起战士学员轰动时,皇家骑士团团长都来了,想要一护解放白哉,以便收纳白哉成为皇家骑士的一员。
一护依然强y地拒绝了。
谁也不能夺走贵族的奴隶,这是破坏贵族默契的事情,只能主人自己愿意。
他们当然强迫不了一护。
但是舆论可以给一护施加压力。
外面开始有了些议论。
什麽白哉有多麽优秀,什麽公爵Si活不肯放手,什麽从小就被主人拳打脚踢作为出气筒,什麽白哉Ai上了战士学院的某某某,两人两情相悦但是碍於身份不得不洒泪分手……等等等等,总之真的夹着假的,这些真真假假的传闻一天b一天多。
一护气坏了。
竟然这麽多人想要抢走白哉!胆敢舞到他面前来的就有这麽多,那动了念想的人呢?肯定只会更多。
一护从前很少去战士学院那边,横竖每晚白哉都会回到他身边来。
但他现在开始会想要去那边看看了,看白哉在他视线不及的地方是怎样的,看白哉是不是……也想离开他的束缚。
自己对待白哉并不好,一护很明白,小时候他就是自己的出气筒,沙包,虽然在蓝染挂掉之後就不打了,但……但那也是白哉自己变强,打不到了的缘故,一年多的治疗过程,要是换个人,早晚被自己弄Si。
战士学院正在进行月度的实战考试。
「下一个,朽木白哉。」
围观的人多得很——不是考试吗,都聚过来围观!一护压根挤不进去,不爽极了。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朽木前辈好帅啊!」
「是呢,那麽俊,风度也好,简直像个贵族。」
「老天没眼,怎麽就让这麽优秀的人是奴隶出身。」
「就是,太可惜了吧?看到他的脸我就……」
「而且那麽强,十七岁就快突破八级战士了,这天分,好像也只有前任黑崎公爵有了。」
「说起黑崎公爵……哎,朽木前辈运气真是不好,遇到这麽个主人。」
「胡说,黑崎公爵虽然年轻,但已经是五级法师了,你什麽胆子敢议论他!」
「哼,不说就不说,大家都明白!」
窃窃私语中,一护看见了在宽阔的练功场上跟导师对战的白哉。
他是那麽的光彩夺目,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那视线中的热度简直让一护要发疯。
那些人什麽也不知道。
他们说白哉有个非常糟糕的主人。
说白哉这样的人不应该被用奴隶契约拴住,应该获得自由身,可以进军队,与魔族战斗,得到军功,然後封爵。
一护当晚回去就犯了病。
诱因非常细微,只是在白哉跟他盛汤的时候,他嗅到了白哉身上隐约的一丝香气,不可能薰香的白哉,就算有香气也该是染上自己习惯用的JiNg油的味道,但却不是,而是非常典雅非常详细的nVX用的香——脑子顿时就蒙了。
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白哉扣着双手压在沙发上的状态,手腕都被被捉得痛了。
「我又……犯病了?」
「您怎麽了?」
少年的眼中盛满忧虑。
黑sE的,黑sE如同珍珠的眼睛,里面没有怨恨,没有Y郁,就像月光下的夜sE,深邃却清澈。
白哉究竟是怎麽想的?
也觉得我束缚了他的一生吗?
也想离开我,加入军队,建功立业获得封爵吗?
是啊,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白哉有野心,想往上爬,他怎麽可能安於奴隶的身份,在我身边蹉跎一生呢?那样周围的人在他耳边反覆强调的光明的未来,他怎麽可能不憧憬,不向往?
一护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哪怕白哉表现得再恭顺,再为自己担忧,他也无法相信白哉是真心要留在自己身边。
这种不安,这种不满,这份独占的私心,让他甚至忘记了露琪亚跟他约好的药剂实验。
既然出现了问题就要解决,自己烦恼是毫无用处的,一护果断开始想办法。
他终於想出了办法。
这天,白哉晚归了。
「抱歉,一护大人,」
他看着坐在餐桌前等他的一护,立即躬身道歉,「导师找我谈话,耽误了时间。」
「没关系。」
一护却没有说什麽,「快点吃吧。」
「是。」
白哉坐在他的身边,为他盛汤,将盘中煎制得金h焦香的r0U排切成小块。
橘sE长发的少年慢条斯理地享用食物,他洁白的齐整的齿切割开食物,些许r0U汁溅到了嘴唇上,那嘴唇的颜sE是蔷薇的嫣红。
白哉在偶尔的,不会引起注意的时候觑着他,视线却总会被引到不那麽应该的地方。
他有点惶恐。
不应该的心情,不应该的奢望,他竭力压制着不许生根发芽,但总在某些时候冒出头来。
一次次掐Si的心念究竟是什麽,白哉并不会不明白,他只是压根不敢去触碰。
仿佛装作不存在,不知晓,就可以真的和平无事。
用餐结束,傀儡来收拾,少年站起身,「白哉,来我房间。」
是有什麽事情要商量吗?白哉顺从地跟着他去了卧室。
少年坐在了他柔软垂着帐蔓的华丽床榻上,架着腿,脚尖翘啊翘的,坐得很不端正,白哉却注意到他的脚踝好细——一手就能扣住吧?
「坐。」
这种待遇……白哉诧异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再过五年,等到公主成年,我就会娶她。」少年开口说道。
白哉颔首,保持着倾听的姿势。
「在此之前,我必须确认,我再也不会因为亲密行为而犯病。」
「……我们之前的治疗,确证是有效的,只是最近……您知道原因的,对吗?」
当然知道,因为想着你要离开我。
一护恨恨地在心里想道,用一种让白哉莫名,却又有点不安的眼神盯着他,「我说的是彻底的,确认。」
白哉呆住了。
什麽叫彻底的确认?
难道,难道意思是,要验证会在新婚夜跟公主做的事情……的意思吗?
「您……您说……」
「我要你,跟我,尝试做那件事。」
他的主人明确地提出了要求,或者说命令,「当然是我抱你,你只要在我犯病的时候,像往常那样制服我到我清醒就可以了。」
白哉惊慌地猛然站起。
他仿佛被戳破了一层薄得毫无阻碍的膜,终於看到了某些东西——那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卑微而可鄙的,对他的主人的非分之想。
主人是发现了什麽吗?他在试探我,然後……然後发现了之後呢?他会讽刺,会大声嘲弄,会恶狠狠地将自己的心踩得粉碎!
奴隶怎麽能Ai上主人呢?
年少的公爵也是公爵,在这个诺大的帝国,是仅此於王室的,甚至b更多王室成员更有实权的,顶儿尖儿的那一拨存在,高贵,不可冒犯。
这种事情想一想都是冒犯!
他从来不敢违抗他的主人。
白哉惊慌失措地开口,「主人,请收回您的命令。」
「你说什麽?」
「我做不到,主人,这不可以。」
「你竟敢违抗我!」
少年愤怒地站了起来,凶狠瞪着他。
白哉则单膝跪了下去,俯首祈求的姿态,「请饶恕我,我的主人。」
「这已经越过了奴隶和主人的界限。」
哪怕挨揍,哪怕被魔法冻成了冰雕,白哉也不能同意。
哪怕他同意的话,就可以得到:
——那在一起用餐时,自己偷看过的嫣红的唇,此刻因为怒气,而被洁白的齿列咬着,却更加的丰润,鲜红了。
——那纤细的白皙的颈子。
——那略微露出一点JiNg致形状的锁骨。
——那形状JiNg致而细瘦的足踝。
他一定会在这份名为治疗的亲密中,掩饰不住的暴露出自己的慾念。
然後会被愤怒的主人驱逐,再也不给予信任和依赖。
魔法师的主人,力量虽然相当於二级战士,确实不小,但对於从小没学会打人就先学会挨打,且拥有了斗气强化身T的白哉来说,并不那麽可怕,虽然他不敢用斗气保护自己,因此依然会痛,但不是不能忍受。
揍了几下之後,见白哉还是低着头,固执地不肯同意,公爵大人越发恼火,「滚!」
白哉立即麻溜地滚了。
「可恶!」
竟然敢反抗我!
胆子大了!
都是外面那群人教唆坏了!
不能容忍!
一护在房间里愤怒地转了几十圈。
他渐渐平静下来,甚至露出了微笑。
白哉第二天看见的就是神情平静地在练功场进行日常锻炼的一护。
放弃了吗?
他有点疑惑,又有点担心。
希望是放弃了。
吃了早餐,两人分开,各自去上课,直到h昏再回来。
一护坐在餐桌前,撑着腮,在魔法灯的照耀下,他侧脸瘦削而忧郁,又透着贵族教养而来的典雅高贵。
直到白哉进来,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阻止了白哉为晚归而道歉,「快吃吧!」
训练了一天,白哉很饿了,今晚的鱼很鲜美,而且没有刺,用香料煎制之後鲜美肥nEnG,他吃得很舒服。
用餐结束後,他很担心主人重提昨晚的事情,「一护大人,我……」
「回房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了。」
少年大度地摆了摆手。
白哉一肚子疑惑。
他真的打消念头了?
虽然是好事,但他的主人……真不像是这麽容易放弃的人。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房间,他打开书本,准备继续。
蓦地他感觉下腹流淌过一GUGU热流,然後这热流争先恐後直冲向男X最脆弱的部位,那里立即不听使唤地鼓胀起来,坚y得近乎疼痛。
怎麽……回事?
这……
白哉察觉不对地皱起了眉,他正想要去浴室用凉水来帮自己降温,就听见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继而,房门被大喇喇推开了。
橘发少年昂首挺x地跨步进来,顺手关上了门,他唇角微翘地瞅着白哉,得意洋洋的模样,「感觉怎麽样?」
白哉刹那明白了一切——这Y险的,从来都是想要什麽都要得偿所愿的主人,竟然给他下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