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陆城遇的火已经更上一层楼,跟着他又喘息,“别碰我!”
她的手……
南风笑眯眯的:“那你就不要有反应嘛。”
“你!”
陆城遇气极恼极。
强行忍耐药效使得他在这大冬天里也出了一身冷汗,他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现在知道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是南风,就算他还在生气,可神经和意志还是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
也就是这稍微的松懈,使得那些压制的情欲铺天盖地地反弹回来,以至于她稍微一碰就反应强烈。
陆城遇闭上眼睛,半响,重新睁开,这次他终于穿透层层叠嶂看清楚了身上的女人,她长发披散着,有一些滑到了胸前,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遮着,灯光下更是肤白胜雪,精致得看不到一颗痣。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沉着冷凝,已经是威胁:“你还想找死的话,大可以继续捆着我!”
“你现在都落我手上了,还这么傲?”南风摸摸他的脸,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
“南风!”这个死女人!
南风玩笑够了,低头吻住他,唇舌交缠间她道:“城遇,你听我说。”
“我没有骗你,我一直把盛总当成我另一个哥哥,我哥失踪那五年,他也是以哥哥的身份在我身边管教我,我对他对他的感情是亲情,没有别的,真的没有,城遇,你不要介意了。”
她这次回来,是想和他和好,也是想认真告诉他这件事。南风俯低身,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他的胸膛和小腹。她边说道:“大学的时候是跟江岩在一起,我虽然喜欢他,但是我们都遵守着底线,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过去太想当然,以为清者自清,却忽略了那些真正关心她的人的想法。南风这样对待他,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滚烫的体温和情动的反应,对她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撩拨。
南风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大学里那些流言蜚语,我也忘了是从、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起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夜之间,我就成了全校学生口中的坏女人……”
“学校有双休日……盛总是因为有时候替我哥去学校接我,所以才被人说成包养我的人。”南风一字一句地诉说,那些曾经被她轻轻提起又淡淡放下,好多年前的事情,因为他,她才会去回忆。她的手和唇没有离开过他,沿着人鱼线往下,他的小腹绷得很紧,她双手撑着,缓慢地坐下。
“那些流言蜚语,唔,哈,一开始我、我还会反驳,但是渐渐的就没当回事,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怎么都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南风第一次这样,疼,不舒服,额头出了汗。陆城遇亦是加重了喘息。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向任何人解释过。”南风和他对视着,蹙起的双眉下的眸子虔诚而真挚。
“城遇,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
平日里宛转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女人,从不在乎别人信不信,反正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撒谎耍赖也没少做过,可是现在,她渴望他相信。她缓慢地上下,磨合着彼此。
陆城遇忍着,音调沙哑:“你,先放开我。”
南风摇头:“你先说原不原谅我?”
“南风!”
她百十来下后就没力气了,一下趴在他胸口:“好累啊……”
陆城遇已经到了极限,呼吸出的热气都足够烫伤人:“解开,绳子。”
“不要,解开你就会弄死我的。”他藏在黑眸下的凶光,南风可不是没看到。她重新坐起来。
不解开他就不会弄死她了吗?陆城遇冷笑:“除非你能捆我一辈子。”
南风被他那笑吓得浑身一紧,陆城遇顿时倒抽口气:“南风!”
“谁让你吓我?”南风心下决定,等做完她就买票回北城躲起来,等他没那么生气再回来。
这样想着,她的胆子又大起来,用她不太熟练的技巧对他为所欲为。
陆城遇额角的青筋跳动着,被捆住的双手捏得很紧。南风没有察觉,她不再说话,保存着力气,竭尽全力地动作着。
一次过后,南风瘫在他身上,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发丝都是湿的。
南风已经累瘫了,但陆城遇却是感觉远远不够,那药效在他血液里发作,卷着浪潮涌上来。南风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她摇着头:“……不行,我不行了。”
“南风,解开绳子。”陆城遇嘶哑着声音。
南风还是摇头,她不敢。
“你要我的命吗?”陆城遇切齿。
南风在‘死在自己手上’和‘死在他手上’两者之间选择了前者,她吻着他的唇,再次坐了上去。
陆城遇这次倒是诧异地挑眉,南风道:“看我多有诚意……你不准生我的气了……”
第二次后,南风只感觉魂飞魄散,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躺在他的胸膛上昏睡。
她好累,想睡觉。
陆城遇的眼底却是猩红,泛着极度危险的色泽,手上更是在挣扎。
南风睡眠没有能持续多久,昏昏沉沉间,她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像被什么禁锢住!
这一下吓得南风从梦中惊醒,她看到,陆城遇已经重获自由!
“你怎么……”
她明明绑得很紧!
他的手怎么还能挣脱?!
再一看,那绳子还绑着沙发脚,没有断,他是钻出来的!
陆城遇紧紧抓着她的腰,几乎要把她的要折断,嘴角浮现出极度危险的冷笑:“南风。”
南风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竟然有这么可怕的效果。
“刚才玩得很开心?”他还在笑。
这情况已经是大大的不妙,南风预感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站起来就要跑,可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他抓住脚踝,拉回去,他笑着,温善且雅致,可却让看的人毛骨悚然:“不是想要吗?下药都想要我,现在跑什么?嗯?”
南风推着他压上来的胸膛,可她刚才自己主动了两次,已经耗费了全身力气,现在哪还能推得动他,只能求饶:“城、城遇,有话好好说。”
“我会好好,”他勾唇,“做。”
“救命啊!!”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城遇,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刚才做了两次,再做下去真会死人的,你舍得年纪轻轻就丧偶吗?”
“你现在都落我手上了,还想我饶你?做梦!”
“至于丧偶,放心,我怎么舍得?”
陆城遇扯过那条绳子,捆住她的双手。
“南风,知道么?”陆城遇在她耳边道,“其实药效现在才刚开始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