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常吉盛咂咂嘴，“啧啧，现在知道自己不能去考秀才了，你这样说了。以前你连中县试、府试头名的时候，大家这么叫你，也没见你这么说过。”

杨彦文当初在书院的时候，读书很好。

一下子连中县试、府试的头名，本想着他会连中小三元，成为秀才，没想到世事难料，他突然就断了腿。

残废可是不能参加乡试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是想看我笑话，那就赶紧看吧，看完就赶紧走。”

要是换作常人，听着常吉盛句句戳心窝子的话，早就发火了。可杨彦文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风度，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说话的声音却听不出恼意。

不过柠看着他蜷起来的双手，就知道他一直在隐忍着。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毕竟是同窗，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以前的事情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这是你媳妇吧？长得可真好看！比我家那婆娘跟新进门的小妾可好看多了。彦文兄，你就算是现在落魄成如今这样，也是比我有福气啊。”

“够了！你说完了没有！”

常吉盛说他也就罢了。

可见他的眼睛在柠身上扫来扫去，杨彦文就忍不住了，对上他的视线，怒斥一句。

常吉盛听了他这句话，愣了一下，不怒反笑，“看来彦文兄跟嫂子的感情很深厚吗？不过也是，有如此美艳的娇妻在侧，也在常理之中。不过我不明白，彦文兄在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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