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多不知道，但看得出什麽都没有，尤其是脑子。」

「你这个人嘴也太——」

「你们可不可以闭嘴啊！」牛茜茜觉得自己快被吵Si了，「要吵出去外面吵！要打架也出去……等一下，不行，不能打架。」

要是跟吴道允打架，田赫辰应该会被打Si吧？

牛茜茜暗暗分析了两人的战力，一个是成天待在书桌前的模范生，一个是曾经到处和人打架的小混混，一旦打起来输赢不是很明显吗？

「喂，看到没？她怕你输啦。」吴道允故意戳破牛茜茜的小心思，一点都不给田赫辰留面子，同时忍不住嘴角扬起。

田赫辰有脑袋有眼睛，自然明白牛茜茜是怎麽想的，气到差点内伤。

「输赢试过才知道。」这句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迸出来。

「喔？要打是不是？来啊，怕你不成？」吴道允扭了扭脖子，一副跃跃yu试的样子。

只见田赫辰一言不发丢下书包，吴道允大步一跨跟着走出教室，牛茜茜整个人都傻了。现在是怎样？没人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就是了？

「我叫你们不准打架！」牛茜茜放声大吼，终於让两个大男生回过头来，她指着其中一个的鼻子大喊，「你！吴道允！不帮我扛画架、不陪我画画想去哪里？还不快点滚回来！」

率先被点名的吴道允眼神放光，喜孜孜地跑了回去。

「是是是，谁稀罕打架啊？我马上回去帮你扛画架。」进教室前，他不忘扭头给留在原地的田赫辰一记胜利的微笑。

牛茜茜当然没忘了另一个人，「至於你，田赫辰……」

田赫辰原本黑了大半的脸又亮起希望。

「要走要留随你便。」牛茜茜瞥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反正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田赫辰究竟为何而来，和罗元绮分手的原因又是什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在的她已经没心思管了。

「不好意思，请问你把这里当自习室吗？」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乌山高职吗？」

吴道允与田赫辰狠狠瞪对方一眼，同时收回视线。

牛茜茜则在一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手中的画笔丝毫未停。

类似的情况在放学後的美术教室里重复上演数日，牛茜茜画图，吴道允随伺在旁，田赫辰则是捧着参考书复习。

牛茜茜心想，三人明明各做各的事，却不能说是各据一方，因为现场很明显就是她和吴道允一国，田赫辰独自埋头苦读，活像是被霸凌的小可怜——

不对，他哪里可怜！是田赫辰自己y要待在这里的，他明明可以选择离开！

「茜茜来，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