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清了宫铂的面容,吓得什么心思都散了,他趴着地上,颤抖地爬过来,头一个接一个的磕。
他在讨饶,“宫总,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宫铂手里握着的是苏乐的细腰,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惊人的温度,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苏乐身上发生了什么。
宫铂眼里淬染着火,是滔天的愤怒,他周身的气场冷了好几度,几乎凝固。
他抱着已经快要软成一滩水的苏乐,死死盯着地上的男人,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
“滚!”染着极致的怒火。
男人却如得赦令,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宫铂。”他的怒火还没有平息,苏乐那双细软素白的手便抚上了宫铂俊逸的脸,带着丝丝,她唤。
宫铂却揽着她的腰,目光里的火被他压在了最底层,他语气极冷,问“是谁?”
苏乐摇了摇头,宫铂真实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几乎成为了压倒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看着宫铂的脸,素手缓缓勾勒着他的轮廓,目光深情含欲,她问“宫铂,八年了,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宫铂紧抿着双唇,目光逐渐幽深,没有回答。
“今天,帮帮我,好吗?”苏乐踮脚伏在他耳边,是邀请。
宫铂握着她腰的手,隔着布料微微摩挲,没说话,另一只手却猛然抬起她的下颚,俯身,掠夺。
苏乐环着他的脖子,配合着,疯狂索取。
宫铂放开她的时候,目光已经幽沉到了极致,他不是君子,不可能放在到嘴边的肉不吃,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女人。
宫铂俯身,腰间的手滑到苏乐的腿弯,稍一用力,便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离开了这里。
一夜无眠,男女痴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乐只感觉腰酸背痛,腿软得不像话。
她是被吓醒的,天色未明,还是凌晨,身边的宫铂睡得极沉。
苏乐看着宫铂的睡颜,手指动了动。宫铂睡着的时候,没有平时那么有攻击性,甚至还带着些柔和,她内心似乎被什么揪了一下。
宫铂的睫毛颤了颤,苏乐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手指握得紧紧的。
她昨天虽然喝得有些醉意了,但真正影响她行为的是那份来历不明的药。
昨天的所有事情她都记得,记的一清二楚。她手指微微颤抖着,她不敢相信昨天晚上的是自己,缠着宫铂一遍又一遍的人是自己。
苏乐脸上有泪珠滑下,滴在手背上,她连忙抬手擦泪,起身穿衣服。
她是逃出宫铂的房间的,她突然开始害怕自己,害怕自己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感。
“苏乐?”姜明的声音。
苏乐与自己的房间仅有几步之距,她却被迫停下了脚步。
“姜明。”她的声音嘶哑,因为昨天的用嗓过度,“你怎么在这?”
苏乐不敢转身,她低垂着头,背对姜明。
姜明几步来到她的身前,看见她满脖子的痕迹,脚步一顿,喉咙仿佛失了声,说不出话。
“我出来……”姜明一顿,他忘了自己是出来干什么的了。他盯着眼前的苏乐,发丝凌乱,衣服皱乱不堪,他哑声问,“你还好吗?”
“嗯。”苏乐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低头快步绕过他,开门。
“苏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姜明看着她颤抖受伤的背影,突然开口,眼里全是心疼。
苏乐手顿了一下,没有说话,抬脚,进房间,没有再给姜明一个眼神。
她不敢,姜明太美好,她这么破坝不堪的人,没有资格接受她的好。苏乐靠在门边,缓缓滑下,一张小脸上,泪痕遍布。
她昨天到底是为什么,会去主动缠着宫铂,她不敢细想。
她将情意埋在心底,不敢翻找,一直以毫不在意的面容示众,如今竟然被一份药,将自己用劲全力的伪装统统撕开。
苏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迹,缓缓勾唇,一个无力地自嘲。
她爬起来,脚步沉重地走进洗手间,用香皂,用力搓洗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掩藏一切。
可是那痕迹却越来越鲜艳,刺伤了苏乐的眼。
承认吧,苏乐,你没救了。苏乐无力地松开香皂,滑落在地板上,带着泪,笑了。
tianjiayghougongxianshengqgdugwo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