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我弟瞬间脸sE发青。
小圆脸显得有些焦虑,「怎麽办?我怀孕期就容易掉发,这样我也算在内吗?而且生下小孩後,肯定会掉得更多的。大宝皮都皮Si了,二宝……万一二宝b大宝更难带怎麽办?老公老公,我是不是该预约月子中心了,还有托儿所现在是不是也该去卡位?啊,离我们家最近的幼儿园听说很难排,提早三年不知道行不行?」
说话间,小圆脸的一小撮头发轻飘飘地落下,落到了地板上,被雪白映衬得份外乌黑。
不用说了,绝对是我们一份子没错了。
「别担心,一切有我在。」墨镜男表现出好老公的一面,「月子中心已经先帮你找好了,保母也预约好了。托儿所要是卡不进去,就叫大宝负责带二宝,没带好就揍他PGU。他都五岁了,是个成熟的男孩子了,该提早了解一下为人父母的责任。」
……不,五岁也太早了,好歹让那孩子先过完童年吧。
在一片为了未来发量的躁动不安中,电风扇停下了。
【大风吹,吹什麽?】旁白像在哼着小调,还是走音的那种,【吹秃头预备军的人~但玩家不知道,一旦换了隔壁位子,就会遭到可怕未知的惩罚。】
这个突来的规则一出,秃头预备军不禁爆出了咒骂,但冲出的脚步没有停下。
我也跟着冲了,我和张姐早就用眼神达成地下交易,我们彼此互换。
但明明应当四五步就能抵达的距离,却在我们即将达阵的刹那,椅子「唰」地移位了。
除了陈小姐PGU下的那张以外。
本来好端端摆在地板上的3D椅子忽然像活过来一样,非要歌舞青春,好表达它们旺盛的生命力。
它们前挪後移,左跳右跳,一个蛇形走位後再来个风火轮旋转。
摆明就是不让我们坐。
谁也没想到玩个大风吹,还得追着椅子跑。偏偏每张椅子还特别会跑,跑得让人怀疑人生。
起码我怀疑了。
我喘得不行,要不是还在游戏内,恐怕就直接宣告放弃,宣布在地上当条累Si的狗。
笔仙扭动着它的身T,笔杆弯得像根面条一样,跟着左甩右甩,就像是把我们的惨况当成娱乐。
笔仙又来个高难度的扭身,接着清脆的「卡嚓」一声在房间内响起,甚至盖过了我们的惊呼哀叫。
房里的一切都像被按下暂停键。
包括原本像无头苍蝇的我们。
所有人停住不动,齐齐地往声音来源看过去。
前一刻还扭得像条麻花的笔仙它……它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