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点点头“还行,他挺节俭的。”
闺蜜又问“你那堂姐学医是不是也要实习了,每个月也要不少钱吧,你这么努力,成全大家了,那你呢?”
李圣认真看向闺蜜“我可以过得像一滩烂泥,我爱的人不可以!”
听到这话,闺蜜震撼了一下。
“李圣,领奖金了!”听到财务喊话,李圣高高兴兴去了,她是个容易快乐的小女孩。
五分钟后,闺蜜凑上来“快,快,快,给我看看你发了多少钱!”
“一张,两张,三张,卧槽,妈呀,奶奶”
十分钟后,两女面面相觑,闺蜜都傻了“怎么有这么多,是不是算错了?”
李圣也有点疑问。
“李圣,过来下,有事!”一个中年男人出来对李圣喊道。
李圣连忙起身“所长,啥事啊?”
“进来说,关门!”
“哦!”李圣乖乖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随后问道“所长,这钱是不是发错了?”
王所长看了看李圣,感慨,她的父亲曾经是自己的同僚,看着战友的女儿继承了代表荣耀的警号,是既安慰又心疼。
“放心,钱没错,找你是有其他事,治安部的祁队让各部门统计下特困的警员,有没有直系亲属生了大病需要手术,或者需要持续治疗的,以后这医药费用,治安部和医院谈好了,统一结,减轻你们的生活负担!”王所长解释道。
“真哒!”李圣分外惊喜,这些年妈妈的医药费快将家里给压垮了,甚至妈妈有时候偷偷和她说想死了算了。
“真的,这里有一份表格你填一下,回去让社区给你盖个章,然后和你妈的诊断报告一起交给我,我帮你递上去。”王所长笑道。
“嗯!”小姑娘兴奋地点头“祁队长万岁!”
“哈哈,你是得感谢下他,说起来,这笔费用真不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谈下来的!”王所长感慨道。
年轻人,还是有冲劲,希望不要好心办了坏事,要是以后财政出了困难,怕是会成为某些人的话柄。
出门,李圣微黑粗糙的脸似乎泛起了一缕红色,想起她上次行动,自己曾远远看过的那个气势迫人的祁阎王。
祁队长好像还没结婚,好厉害,才30岁就两道杠,主持京州事务了,还做得那么好!我要是和他生孩子多好,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呢?要不都要吧!
少女情怀,总是诗!
缉毒基地,下午,祁同伟直接翘班回来了。
作为老大,部门的考勤都是他签字,自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而京州混过的都知道,治安部喜欢在年底突击扫黑,这段时间一个个都老实的很,就连那些喜欢抢工地土方的老板现在都是以扳手腕分胜负。
在汉东,他的名声是越传越离谱,岩台李元霸还是好的,什么祁阎王、阎王神针、山间妖王,甚至还有猫王,狗王的
厨房里,小风正在辛苦的做小年的甜点,糖瓜、汤圆、糍粑、米儿糖这么长时间她的厨艺有了显著的增长,最起码能吃了。
苗乐就端坐在一旁愉快地甩尾巴,小风一边做,他一边吃,不一会小风就忙的满头大汗。
祁同伟在门口看的乐呵呵的,对小风的遭遇熟视无睹,乐哥才是唯一。
突然他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安逸打了个电话“逸哥,晚上过来之前顺手去接一下鸡哥,今年他只能小年这一天回来了。”
安逸“不去,听说今年鸡哥在边防大杀四方,所向披靡,去年我挑拨关系的事他没来得及算,现在去不是送人头吗?坚决不去!”
祁同伟笑了笑“真的不去?这次护送鸡哥过来的可是个英姿飒爽的女战士!”
“呵呵,我安逸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你看错人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去!”对面的安逸很坚决。
“哎,那就算了,那胡达可是和我说这女战士单身、年龄19,36d,170,你确定不去,那我就让我堂弟去了?”祁同伟再次确认了一遍。
安逸沉默了一会,两秒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去!我平生最敬佩的就是鸡哥这种为祖国边防负伤流血的战士,今天,这鸡哥我接定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电话,位置发我!”
祁同伟
挂断电话,祁同伟有点无聊,便拿出扫帚给院子周围打扫一下,过年吗,除旧迎新,就得有仪式感,这样才有年味。
不一会,扫帚前面的穗全部都被刮掉了,好久没做家务了,力气太大,祁同伟挠挠头,看了看周围,随手藏好。
收拾房间吧!
几分钟后,门口就堆了一堆垃圾,只要房子里住了一个女人,不管多大的房子,不久就会堆满了各种不用的东西。
“哎,乐哥,我做包子的苏打粉呢?你看到了吗?”
嘴巴塞的鼓鼓的苗乐摇摇头“喵!”
“哎,我扫帚怎么秃了,乐哥,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高小风拿着秃毛的扫帚,气势汹汹指着苗乐。
苗乐抬起喵爪喵!
刁民!
祁同伟若无其事看向江边,凄冷静默。
电话突然响起,对面的安逸声音很沉稳“祁哥,什么时候吃饭,这位170斤的女侠说她饿的瘦不了了!”
祁同伟
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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