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月轻轻地点头,悄声说:「小娘子先别为世子担心了。其实阿郎生气的是你说那句面首b较多。这话不仅会得罪韩家,传出去的话,小娘子的闺名会不好听啊。」
房若晓瞠目,哀哀直叫掩住脸往自己的院落冲回去,直到晚膳,还蒙在被子不肯出来。
真是祸从口出啊!这下可好了,当年十岁才学nV诫与规矩,现在她不过五岁就得挨板子了。
她撒娇耍赖当孩子的好日子到头了。不过房若晓烦恼不过一个晌午,次日又笑嘻嘻地去找了房玄龄问:「何时nV夫子要来家里啊?」
房玄龄正为太子的事焦头烂额,便道:「过阵子吧。」
「要快些喔。」房若晓叮嘱道。
听她这般期待,房玄龄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却说:「我等不及识字了。」
「喔?」
瞧她这样好学,房玄龄甚是欣慰,于是三月底便聘来了数名各有专擅学问的nV夫子,在房家开了家塾,叫来了几个房家旁枝年岁相当的nV孩子一道学。不管是nV诫、举止、琴棋书画、烹饪都学。
房若晓学得认真又快,因为她知道前一世她启蒙的晚,无法为自己争取些什么。这一世,她想要未雨绸缪,为自己和房家打算。
房若晓孜孜不倦学习时,韩纯臣还在努力康复。房若晓及房玄龄的担忧似乎成真,又似乎没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