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道急的哭出来,站在原地使劲跺脚,手里的果子差点没攥碎。
“宋福道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拿着刀将宋长宁砍死,啊你这个傻子干啥啊。”宋香茗挑拨成功,得意忘形的以为宋福道什么都会听她的,美滋滋地说着,却被宋福道推到旁边的不深的沟里,她屁股着地头陷进身后的土堆里,起来弄得灰头土脸的。
“你推我干啥,有病吧。”宋香茗将脸上的土抹去,凶狠的往上爬,呲牙咧嘴灰头土脸像是一只狼孩儿,宋福道平时就怕宋香茗,看她马上要爬出来掐他,吓得宋福道捡起地上的石头打在宋香茗的头上,幸好石头不大,要不然宋香茗今天就别想爬出来。
她捂着额头声音尖利刺耳:“我要杀了你,你竟然害我破相。”宋香茗又要往外爬,宋福道笨拙的捡起树枝,将她往里捅去,弄得宋香茗栽倒在沟里爬不出来,他拎着快要掉的裤子往沈三爷家跑去。
宋福道没过来,宋波和宋云还挺担心的,刚要出去看宋福道就跑进来了,手上衣襟上都是土,裤带松松垮垮裤子马上就要掉下来。
宋云看不下去帮他将裤袋系上。
裤子系好,宋福道将手里不成形脏脏的翠绿果子放到宋波面前一个,又跑到沈寒年那给沈寒年一个,他蹩脚的说:“朋友,我们是朋友,长宁说,我们是朋友。”
沈寒年看着眼前脏兮兮的果子,末了,收起来点点头。
宋波虽然脸上还有气,其实心里早就不生气,他撇撇嘴:“在哪里捡的破烂玩意就想讨好我,我才不稀罕。”
“得了宋波,你和他叫什么劲。”钱有娣都快看不下去。
宋波气哼哼的没吱声,宋福道看着沈寒年,沈寒年点点头:“是朋友。”
宋福道高兴地跳起来,又傻乎乎的看着宋波,最后宋波被盯的受不住,敷衍的说:“还是朋友,都是朋友,不过你以后再这样我就一辈子都不理你。”
“嘿嘿。”
“福道你这衣服怎么弄得?”钱贵凤看他狼狈的样子,带他到旁边的木头脸盆里去洗手,宋福道害怕的哆嗦下:“香茗要打我,我用石头打她,用木棍通她。”
宋福道说完,两只手捧着头跑到座位上坐着,颤抖着打颤。
大家这才发现宋香茗没有过来,也难怪平时宋香茗不经常在这,也和大家关系不好,没过来也没人在意。
“哈?她打你,有病吧,没事就知道欺负别人,宋香茗真是烦人。”钱有娣性子直看宋福道那可怜样子嘴巴拉巴拉的说开。
“钱有娣就你好,和宋长宁认识时间长,也和她一样成长舌妇了?”宋香茗本想回家的,但是在压不下这口气,特别狼狈的跑过来。
她站在门口,像是一只吐着蛇信子的野鸡脖子蛇,宋福道害怕的躲到宋云身后。
“香茗你被欺负大哥,他什么都不懂。”宋云为宋福道说话。
宋香茗不敢置信的看着宋云:“你说他哥还是我哥,我们难道不是最亲的兄妹吗?你什么都不问就帮他说我,宋福道给我推到沟里,他还拿石头打我,你看我的额头就是被他揍的,我想出来,他还用木头棍子给我往下怼。”
“噗…”钱有娣看宋香茗要气炸肺子的模样,估摸着些话是真的,一想到她遭受的一切,那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钱有娣你在嘲笑我!”宋香茗伸手指着钱有娣,尖叫道。
钱有娣抱着肩膀:“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