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又抽什么疯?
庄沫沫喃喃着将手放进许连城掌心,随即她脚下一空,被打横抱了起来。
许连城直接把人抱进主卧,扔到了床上。
等庄沫沫回过神时,她身上的礼服已经成了地上的破布。
庄沫沫简直被这突然的事态发展搞懵了,跟前几天的擦枪走火比起来,这种强行上垒的观感实在太差劲了!
许连城的手背被烫了一下,他抬手拭泪,眼泪却越流越多。
许连城一下子就心软了,他忍不住吻上庄沫沫的眼角,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庄沫沫敏锐的察觉到气氛有了变化,顿时恶向胆边生,低头凶狠的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许连城叹了口气,任她下了死力,直到女人的肩膀不再耸动,他才试探着动了动。
“松口吧,感觉要断了。”
庄沫沫猛地松开牙关,脸涨得通红,瞪着许连城的背影。
直到男人用纸巾包好手指,跪回床上,她才发现伤口冒血速度有点快。
庄沫沫没好气的白了许连城一眼:“你是个傻子吗?伤得这么重不快去找人包扎,跪在这儿做什么?”
“你怎么才能不生气?”他抬起自己另一只手,“再咬一口可以吗?”
庄沫沫气到跳脚,这是条多么直男晚期的狗,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讲吗!
……
求助,老公是是钢铁直男怎么办?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手指被包扎好的许连城,庄沫沫内心很复杂。
因为手受伤拿不了筷子,许连城堂而皇之的让庄沫沫喂他吃饭,尽管,他的属下都知道,他左手比右手更灵活。
庄沫沫是抗拒的。
可现实却不得如此,她那一口实在是太重了。
就连儿子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在看自家亲爹,好像她是什么大魔王似的。
她明明是个温柔的小仙女!
都是狗男人的错!
吃完了饭,把儿子打发去午休,庄沫沫拽着许连城去了城堡的阁楼,亲自给他泡了一壶茶。
有些话,她必须得说清楚了。
“许先生,我们聊聊。”
“可以。”
“首先,你能不能先给我解释下,今天的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出现的那么巧?”
许连城递给她一份资料,不过薄薄几页纸,庄沫沫看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说许清韵母子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是过分,那他们对苏澜的所为就是禽兽不如。
庄沫沫本以为许清韵的出轨,是受到了庄萌萌的诱惑。
没想到,他从根子上,就是一个垃圾。
苏澜是许清韵的学妹。
毕业之后进了他的公司就职,本来是个很有事业心的实习助理。
结果许清韵在一次醉酒后,强迫她发生关系,然后又借口公司不许恋爱,表示两人只能维持暗地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