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西兰是海岛风貌。
加上大家普遍都比较咸鱼,除非是那几个大城市,不然晚上是没有太多可以出门玩耍的地方。
许先生素来喜静,又喜欢大面积的庄园,是以方圆十公里,沫沫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娱乐的酒吧或者KTV。
虽然说许先生自家庄园有这些东西的,但出去嗨和在家嗨,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在把羊驼都撸睡着后,沫沫意兴阑珊的跟着许连城去了他的酒窖。快乐不够酒水来凑。
两个人喝了两瓶伏特加之后,终是又睡下了。
翌日上午9点。
许连城开车送沫沫去了新西兰当地有名的大学S大。
沫沫也不是纯粹来玩的,S大和军区大学有心理学的合作项目,她这次来是代表学校来这边交流的,顺便给大家表演一下神奇的中医技术,能忽悠走几个是几个!!
如果中医技术还镇不住场,那她就让许先生来表演一下华国功夫。
软的不~那还有硬的呀!
然而许先生并没能闪亮登场,老外在感受到沫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中医技术之后,那是一个个抢着当小白鼠,没病也想要沫沫给扎几下,甚至有个爱看脑洞极大的专家觉得如果他能被默默扎完108下,那他就能打通任督二脉,走上修仙之路。
“欧阳!你一定要帮我!”
年纪比沫沫都大两轮的西蒙教授无比激动的说道。
沫沫无语的看着他,那真的是手语英语都用上了,还是和他解释不清楚,自己只是个中医,是个心理医生,不是老神仙,不能带他飞升。
无奈。
她只得带他去见许连城。
在许先生的‘帮助下’,顶着一个‘大猪头’的西蒙教授终于‘顿悟’,华国功夫并不是靠着扎针点穴就能拥有的。
但他依旧不死心,甚至缠上了许连城,想要拜许连城为师。
人是沫沫的合作伙伴,又是S大的教授,国际上也颇有名气。
打,不能打死。
骂,有失他的风度。
无奈,许连城只得告诉他:“想拜我师可以,先能打的过我儿子吧。”
许先生想,他都说的这么拉仇恨了,西蒙总应该放弃了,第二天他也的的确确没在S大的心理学系看到他人。
然而,他刚刚松了口气,许碧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通知他,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他才没有时间欺负老年人呢。
许连城:“老年人?”
许碧玺把电话挂了,发过来一条视频。
视频里,面色清秀的少年皱眉抿唇,眼底满满的无奈,在他身后,一个金发碧眼的老人正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改良汉服,卷毛用一根筷子盘着,一只手拿着折扇,一只手端着茶杯。
“大师兄!你是在和师傅打电话吗?”
“我刚刚找到一点点感觉了,咱们再来一次啊!”
“大师兄,你渴吗?要不先喝点茶?”
许碧玺:冷漠g。
许连城:
心头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为了不让在家替自己干活的儿子罢工,许连城只得从自己的暗部里抽了一个颇有经验和耐心的老师傅教西蒙教授。
然后,他的庄园里就多了一个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挑水浇花的西方老大爷。
好好的一个心理学教授,怎么就疯了呢。
许连城忽然想到了网上的戏言。
十个学心理的九个疯,还有一个是变态。
“那欧阳沫算什么?”
许连城下意识接道:“自然也”
“不!媳妇!你听我解释!”
许连城一回头便对上了沫沫讥讽的眼神,吓得他直接就跪了
沫沫倒是没有直接离开,还站在那里听他解释了半天。
看似并没有太生气。
但晚上。
许先生睡的是客厅。
许先生和沫沫来新西兰第五天。
许先生的好友Benson终于联系了他,并邀请他和沫沫一起来他们家作客。
Benson是土生土长的新西兰人,家里几大经商,是算是这里排名非常靠前的大家族了,他和许连城是大学时的室友,睡在上铺的兄弟,感情非常好,虽没有达到死党那个级别。
但许先生也主动和沫沫介绍过他,请沫沫帮忙准备上门的礼物。
沫沫查了一下这边的风俗,然后便准备了一堆特产。
比如红枣山药,比如秘制火锅底料和麻辣香锅底料。
除此之外,她还让人从自己在欧阳家的酒庄里取了两瓶她自己酿制的果酒。
她和许先生一进Benson的大门,就遭到了Benson太太的热烈欢迎。
在看到沫沫带的礼物后,Benson太太更是激动的抱住了沫沫。
那热情的,许先生十分肯定,如果他不在,Benson太太可能还会和沫沫来个亲吻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