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渠小心的看了眼殿里,“诺,多谢大监了。”
大监摆手,“监造您太客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大臣沉这脑袋从里面出来,显然是受了重大打击。
大监进去后,没多久,再次出来的时候,就让赵灵渠进去了。
赵灵渠走进去,迎面的压迫感。
三个,不对,四个不同君王的欺压压在她头顶,总感觉千斤重!
赵灵渠不解,低着脑袋,“王,这是去年的账本。”
大监将账本递上去。
嬴稷打开看了一眼,那个数字就让她笑眯眼。
他原本阴沉的表情褪去,哈哈笑道:“不错,赵监造不负孤的期许,存入国库吧。”
钱有了,虽然不够开战,但是比之前多了一个进项,开心!
赵灵渠准备退下,就听嬴稷再次沉声开口:“赵姬,这个事情和你有关,听听无妨。”
赵灵渠无辜眨眼,“奴家最近似乎没有做什么?”
嬴稷见她一副‘别找我’的表情,点了点奏折,“这是其他国家的王上表来的,说他们的公子在秦国为质,应当进行学习。他们对你的学校很敢兴趣。”
最后一句是重点。
现在秦国朝上分成两派——
一派认为可,只要不交重要知识,他们翻不起什么浪,不然五国联合攻秦,秦国在强大也很吃力;再者,这样做也可以体现秦王的大气。
如今的亲王位同天子,应该如此。
另一派就是觉得不可,秦国强大他们才虚与委蛇,如果那些质子探听机密,又该如何?现在有监造创新武器,秦国军事力量很强大,要打就打,有杀神白起在秦国,怕吗?不怕!
秦国如今怕什么?就是怕没钱,秦国的百姓实在经不起战乱的洗礼了!
嬴稷今天很头疼,这两个领头人分别是范雎和白起。
有这两位加进来,嬴柱就不敢去定夺这个注意。
嬴稷是不想的,但是很容易助长白起的气焰,朝中不平衡,很麻烦。
赵灵渠无奈笑了,“王,这个学校是教人怎么做木工,教人怎么做饭的,奴家没听错吧?那些王是疯了吗?”
嬴稷目光暗了暗,“他们所图的,应当是你的那些手艺,亦或者,学校是一个幌子,让那些人学习是最重目的。”
不管那两个,他都不愿意给予。
非我秦国人,手艺学走,强大的只会是他国。
赵灵渠那些学校教的,可和如今六国的都不一样!
嬴柱坚持刚才的说法,“不用进学校,倒是可以让他们凭本事,拜师。”
他每天被华阳夫人哭的头疼,学习不过是增长知识,不会对秦国造成什么危险。
赵灵渠噎声,“这……似乎就和奴家没关系了。”
学校只是她负责,若是非学校的,那就和她无关。
嬴柱看向父王,“王,此事,儿臣觉得可以,王若是……”
嬴稷沉眸,打断,“除了赵姬,都下去!”
赵灵渠,“……”
她说错什么了?
哎,怎么每次来送东西,都要有这种事!
嬴稷也不顾赵灵渠,忙着处理自己的事务。
整个殿内的气氛十分诡异,明明炉碳很旺盛,她却觉得十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