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渠摇头,“多谢王关心,奴家早已做好准备,不怕。”
嬴稷讳莫的笑笑,“你很好。”
赵灵渠将脑袋低的更低。
嬴稷继续问:“听范雎说,是你建议加一些秦律。”
赵灵渠猛地心一沉,不懂对方天威,只小心的点头,“不过是随意一提,范相能瞧得上,奴家也很意外。”
嬴稷忽的笑了,起身走下,“孤瞧着你难受的很,可是刚才被吓到了?”
赵灵渠唇角轻咬,磕磕巴巴的点头,“王的威仪很大,王生气,奴家就小心些,总是好的。”
嬴稷没想到对方会老实的承认,天家威严,自然是希望害怕,可对方不仅是自己看重的臣子,还是最爱的重孙子的母亲,在她们母子面前,是想做一个老翁,享受一下寻常人家的天伦。
他点了点桌案,“你倒是老实,就只剩下孤和你,不用那么多礼,做就好。”
赵灵渠轻诺一声,刚坐在嬴稷对面,就见他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这是孤让人给你做的腰牌,见此腰牌,无人敢拦你,别在弄个被人盘问的下场。”
赵灵渠干笑的接过,“多谢王的厚爱。”
看来,她今天一整天的糗事已经被王知道了。
赵灵渠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嬴稷是她的上司,更决定她的生死。
嬴稷端着茶杯,继续问:“以后你有什么想法,直接和孤说便是,无需经过第三人。”
赵灵渠回神,眨眼,好奇道:“奴家不懂政务,所以万一说错了,岂不是耽误王的时间?再者,奴家也不懂朝堂上的流程,若是贸然禁言,是不是不太好?”
一旦实际朝堂,那就是禁区!
嬴稷不动声色开口:“用膳时,只当是寻常百姓,若是不好,并不耽误孤的时间,也可当做是公子政的进言,他的才能总要让人看到。”
赵灵渠点头,“奴家知道了。”
嬴稷忽的咳了几声,“你之前说让孤少操劳,如今身子骨比之前好些,你可还有别的法子?”
为了小嬴政,他这把老骨头也要坚持几年。
赵灵渠显示一愣,思啄几秒后,开口:“王不如试一下五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