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已经不哭了的白初然眼眶和眼角依旧泛红,他一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边大胆提问。
「吾教惩戒叛徒是天经地义之事。」钟维均知道白初然想问什麽,於是直接回道。
白初然愣了愣,不由微微垂帘:「所以你想让我代替你认罪?」
「原本……我是这麽想的,但我想要改变主意,不让你替我背黑锅。」迟疑片刻,钟维均说出了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话语。
白初然当然是惊讶的,他瞪大双目,眼神充满不解。
他不懂钟维均为什麽要改变主意。
难不成……是因为他哭了,所以改变主意?
「你……」白初然原先还想说些什麽,但熟悉的眩晕再度袭来,他下意识扶着额头。
见他似乎不适,钟维均想起他在发烧,眸光微暗,立刻扶着他的肩膀。
然而,白初然这清醒没多久又再度昏厥,脸sE也过分苍白。
这种高烧不能就这样无视,钟维均立刻掏出手机联系上方才离开的Edward,正想让他顺便买点退烧药回来之际,Edward不知为何又回到这个仓库。
「不是说要去买吃的,g嘛又跑回来?」钟维均奇怪地看着脚步蹒跚的Edward走进来,顺口一问,接着他听见似乎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丝毫不犹豫,直接拔出手枪对准Edward的方向。
Edward不是自己想要回来的,但他这才刚离开仓库没几步就遇上了个人,而偏偏这人他不能违抗,只能把那人带到仓库。
这时钟维均也看清Edward身後的人是谁,一双眼睛微微瞪大,同时也把手枪放下,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脑袋垂得低低的不敢再继续直视那人。
目光冰冷地扫视了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後,他的视线便放在高烧昏倒的白初然身上,眉头微皱。
「你,伤了他?」低沉的声音再加上隐约带着一丝暴怒的冰冷语气让钟维均不禁发抖。
「启禀教主,我没伤他,但他似乎本就身T不适,眼下正在发烧。」钟维均0不准眼前这身份在他们极乐教里处於顶点的人与白初然之间是否有着不一样的交情,只好如实回答。
极乐教的教主眸光微冷,直接越过他们俩走到白初然身前蹲下,伸出手轻轻0了0他的额头。
「此次智罗的事情,你让我失望了,因均。还有,善华你又为何在此?」
「请教主再给我一次机会。」钟维均听出教主对他的不悦,感情俯身,不敢起来,祈求着教主的宽恕。
「我、我刚好在附近,所以就回应了因均的请求……」Edward战战兢兢的,深怕眼前的教主大人会直接把自己给做掉。
教主冷冷地扫了他们俩各一眼,然後再看向白初然,面sE稍缓。
「既然事情的发展已到了这种地步……因均,一就是你让善华替你顶罪,二则你自首,三则自杀,四则……你俩一起Si。」
「教、教主!」钟维均和Edward不禁哀嚎。
下一刻,教主目光温柔地看着白初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