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张翠花便去退了婚事,想起退还给陈瘸子那对青玉镯子,张翠花这会儿还心疼的厉害了。
可又一想起萧琛昨日给自己的两绽银子,张翠花顿时平复了胸口那股怨气,瞪了萧妙妙一眼,掐着嗓子“柔声细语”道,
“妙妙!水缸眼看着见底了,你去后山挑一担回来,哎哟……我这头上被你打的如今还疼的厉害……”说罢,张翠花夸张的捂着额头哎呦哎呦的回屋躺着去了。
萧妙妙正在拉伸,练舞蹈的基本功,如今这副身躯柔韧度不够,她得抓紧拉伸开。
瞧见张翠花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暗暗咂舌,也不知那位去世的老娘是怎么想的,她这么好的大哥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低俗歹毒的媳妇儿!真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啊!萧妙妙忽然想起来了!萧大壮小时候淘气,有一次在树上摔下来磕到了脸,额头留了一道疤,因此破了相,这才便宜了其貌不扬的嫂嫂。
想到此,萧妙妙看向院中的哥哥,俊朗的五官精致无暇一点瑕疵都没有,哪里有什么疤痕?
萧琛自然也听到了张翠花的话,他瞟了眼萧妙妙明显营养不|良的身段儿,转身拿起墙角立着的扁担和水桶,同萧妙妙说道,“去何处担水?带路。”
萧妙妙正满心疑惑,见萧琛主动要帮自己,自然百般乐意,便点了点头跟上去,禁不住好奇的问出了口,
“哥哥,你额头上的疤怎么没了?”
萧琛闻言脚下一顿,不大自然的轻咳一声,
“前些年在军中遇到了位神医,给了些药膏涂抹便好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