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万重山抬眸向着温敏懿看去。
“她求了娘,去了西岩寺修行,说是要为咱们万家祈福。”温敏懿声音很轻,几乎不敢去看丈夫。
“去寺庙修行?”万重山声音低沉,眉心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
“娘也觉得咱们万家这些日子的确不算太平,所以,便让她去了。”温敏懿声音温婉,徐徐出声。
万重山没有出声,念起轻舟,顿觉牵挂。
寺中的日子寂静而清苦,轻舟和连翘住在一处偏僻的小院中,每日里伴着青灯古佛,日子虽苦了些,可轻舟性子恬静,在寺庙中也无需面对万梓安与茗香的羞辱,与万母与宁氏的挑剔,于她而言,已是知足。
这一晚,连翘为轻舟端来了热水,服侍着轻舟洗漱后,不等她离开禅院,就见院落的门口不知何时竟是站了一道人影。
连翘心下一惊,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面容,当下便是失声唤道;“侯爷?”
万重山迈开步子,途径连翘身边时,他也不曾停下步子。
连翘看着他的背影,刚要出声喊他,可念起轻舟的处境,她是真不忍心看着轻舟的大好年华在这座清冷的寺庙中消逝去,她心乱如麻,想了许久,方才一咬牙,匆匆守在了院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轻舟松下了长发,已是换了寝衣,她的衣衫宽大,却仍掩不住她娉婷袅娜的身段,她刚要就寝时,就听屋外传来一道脚步声,她心下一怔,唤了声;“连翘,是你吗?”
那脚步声停下了。
良久,就听一声轻响,来人将房门打开,露出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看见万重山的刹那,轻舟浑身的血液都仿似凝固了般,她的脸上失去了所有血色,只那般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他。
万重山向着她走近,看着她的面容,几乎是忍无可忍,他揽过了她的腰肢,将她一把带到自己的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
轻舟的身子很凉,很软,犹如无骨般倚在他怀中,待回过神来,方觉男人已如攻城略地般侵占了她唇间的每一份美好,她呜咽起来,待万重山终于松开她的唇瓣时,她的眼底含泪,凄清的喊了一声;“叔父”
“喊我重山。”万重山微微收紧了自己的手,对她的思念不分昼夜,直到这般抱着她,将她牢牢的揽在怀里,一颗心方才得以平静。
轻舟摇了摇头,一颗心既是难过,又是酸楚,那一声“重山”,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
“千秋骂名,万世罪孽,便由我万重山一人承担,陈轻舟,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要你。”万重山眼底血红,他盯着轻舟的眼睛,每一个都是清晰而有力,只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每一个字,都是打在了轻舟心上,打的她心口酸酸疼疼,眼泪亦是扑簌扑簌的掉。
万重山吻去了那些泪珠,他复又将她抱在怀里,他的吻霸道而深情,只让轻舟无法招架,更无法抗拒。
待得回过神来,她已是让他压在了床上,轻舟心底有惊惶闪过,她吃力的抵上他的胸膛,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叔父求你不要”
“给我,轻舟。”万重山的声音暗哑低沉,他看着身下的女子,眸子如夜空般黑亮,他一语言毕,便是沉下身子,令人窒息般的索取。
轻舟躺在他的身下,男人一举制止了她微弱的挣扎,轻舟只觉透不过气来,身子也是越来越软,待破身之痛传来时,她忍耐不住,发出浅浅的呼痛声,却被男人尽数吮下,她毫无法子,终是与他一道沉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