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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内————————————
“堂下何人?敲这鸣冤鼓所谓何事?”果然什么样的上级就会有什么样的属下,这位知府大人同样也是懒懒散散的从后衙走了出来,还时不时打着哈欠。
“小舅舅,这个真的曾是在大舅舅手底下当过小兵?”夏梓曦知道治军严厉,训练严格,容不得一丝浑水摸鱼。
因而她怀疑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的这人!
“我一会儿找机会试探一下。”
“砰砰砰·······本官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啊?”三声惊堂木拍在桌案上,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大人,是民女有冤,民女要状告此人,欺压百姓,仗势欺人。”
“告状啊~~~~~可有准备告状的银钱?”坐在木椅上的人接过下人递过来泡好的茶,小抿了一口。
“什么是告状的银钱?为何要准备这个?我们百姓有冤屈或是冤情,击鼓鸣冤乃是最平常只是,也是当朝官员为江山设计,为百姓谋福祉。”
“这里就属本官说了算,本官最大,本官说需要就必须要。”
“若我不愿,不想给呢?你能把我怎么样?”他没有注意到夏梓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说话时的语气温度都一降再降。
“不愿?还不想给!”这位五品知府轻蔑地看了一眼堂下站着的一群人。“每个第一次来这儿的人都如你这般天真,不过呢,本官还是劝你现实一点,免得吃一些不必要的苦头。”
“吃苦头啊······”夏梓曦故作担忧。“敢让我吃苦头的人至今为止还未曾遇到过,那些打算要让我尝尽苦头的人都会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敢不敢,能不能?所以大人,你觉得你还要坚持让我们给这银钱或是让我吃些苦头吗?”
“本官不管是谁来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管到本官头上,所以本官劝你还是放聪明点,识相的话照规矩来,不然的话·····哼哼·····”
“敢问大人可是姓王?”
“正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个王富贵被知道面前这人知道他的名字后,不由得往更深一步设想,双眸不由得眯了眯。
“王富贵,王大人,你可认识他?”夏梓曦手指身边的聂寒风,示意让他看过去。
“谁啊?”王富贵顺着夏梓曦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身形挺拔,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他依稀觉得这位男子很是熟悉,应该是曾经见过,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可认识他是何人?他可认识王大人你哦!知道你不少秘密,说不定······”
“你到底是何人?”听到夏梓曦提到聂寒风认识他,还可能知道不少旁人不知道秘辛之事,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心中有些谋算。
“王大人?本将姓聂,这么说可有印象?”聂寒风朝夏梓曦使了一个眼色,很模糊的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姓聂?”王富贵思索了片刻,在他的认知里如果是姓聂的话,便只有那一家。王富贵内心很焦躁,也很是复杂;‘这人说他姓聂,姓聂,迄今为止只有聂老将军府上上上下下才姓聂,那他到底·······’
“怎么样?猜到了吗?”聂寒风有些略微挑衅的朝王富贵抬了抬下巴。
“你莫要随便乱攀亲戚,随便说一个名字就能攀上什么关系嘛!”
“哦~~~~”聂寒风故意将这一声‘哦’尾音拉得很长,长得让王富贵心头一颤。“王大人,你确定不要先听听这位姑娘有何冤情?”
“本官方才也说了,想诉冤情先将银钱给了,本官肯定随时倾听这位姑娘的冤情。”
“曦儿,既然王大人都这么说了,那要不我替你把大哥和二哥叫进来,撑撑场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