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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这·····”刘慎一时之间竟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刘慎没想到夏梓曦看着是个娇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柔柔弱弱的,可谁能料到,说起话来竟会如此的犀利,可谓是句句都是一针见血。“本官不是这不是许久未见到聂将军了嘛!一时嘴快,开个玩笑罢了,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刘太尉,刚刚瞧着您与我爹聊得十分融洽,再看您现在的状态,想必已经在朝堂混的应该是如鱼得水了吧!那也应该知道有些玩笑可以说一说,可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您做官做了这么久,做到这么高的位置,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么?”夏梓曦依旧冷笑道。
“啊·····哈哈哈哈·······”刘慎略显尴尬的笑了两声。“对了,刚刚本官就好奇了,夏二小姐你身边这位公子是何人?看着这位公子气质雍容,雅正端方,宛若仙人;本官为何在以前的宴会上从未见过呢?”
“我是······”
“您没有见过那是因为他不愿出门,不愿应付那些虚情假意,他嫌麻烦。”夏梓曦再次抢先一步比叶凌轩先开口,把叶凌轩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而且臣女刚刚也有提到过他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一不是什么新科状元,二不是什么当朝官员,身无半点官职;三呢,他并没有显赫的家世,也不是什么王侯将相,所以,刘太尉您没有见过他实属正常。”
“嫌麻烦?!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经常出门,广交朋友,多多历练,开拓自己的眼界,怎么能觉得嫌麻烦呢?”刘慎摆摆手道。“敢问公子贵姓?哪里认识?”
“在下姓叶,正如夏二小姐所说的那样,在下只是一介白衣,籍籍无名之辈而已。”这次,叶凌轩没跟夏梓曦开口说话的机会,在刘慎的话说出口一瞬间,立刻回答了他。“至于您为何以前都没有见过在下,的确,我不喜欢凑热闹。同样,我也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正如大人所说的那样,我的确没有什么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
“那·······”本以为在夏梓曦受到的挫败,在所谓的籍籍无名之辈的叶凌轩面前可以找回来时,立刻自信过头的再次将下巴扬起。
“虽然,在外人看来,我没有参加此等宴会的资格,可并不代表我没有能力收到贵人们送给我的请帖,更何况那些请帖都是他们自己主动送到我的手上的。”结果还没有得意多久,叶凌轩下一句话,便让刘慎脸色十分难看。
“哦~~~~是么?本官不知,叶公子竟有这么大能耐哪!”刘慎很是气愤,一次被夏梓曦一句话差点噎死,再一次,差点又被这不知名的臭小子给噎死,虽说刘慎显然已经看上夏梓曦和叶凌轩,可几次三番的挑衅,再怎么看上了也会很恼火的。“不过,你可知道这次你参加的可是宫宴,你可知道‘宫宴’二字是什么意思?何为宫宴?”刘慎虽然垂涎夏梓曦和叶凌轩的美貌,可也忍不了二人对自己言语上的攻击,对叶凌轩说的话中,更多是夹杂着嘲讽,暗指叶凌轩是个无名小卒,没有见过多少世面,也没有见过多少达官贵人,如果不小心,一定会惹出麻烦。
“瞧着刘太尉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必应该是知道‘宫宴’二字何解?何为宫宴吧?”夏梓曦再一次站到叶凌轩面前,虽然个子不算高,但清脆的少女嗓音,再加上这不可冒犯的气势,足足高过刘慎。刘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个子比自己矮足足一个头的小丫头,可刚刚说话时的模样,着实让自己的小腿肚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呵,呵·····所谓宫宴,那就是皇室中人生辰,过寿亦或是招待外来使者等等,只要在皇宫大殿中设宴,都被称为‘宫宴’,只是夏二小姐出身名门,怎会没有听说或是参加过宫宴呢?”刘慎嘲讽完叶凌轩,又而讽刺夏梓曦,意思是夏梓曦虽然出身名门,却是一问三不知,对于外界的传闻,真的有些名不副实啊!
“刘太尉,话你只说对了一点。我是出身名门,关于这一点,我无法否认,不过我虽然出身名门,可我毕竟是个女儿身;不能做到随时外出抛头露面的了解江湖上,整个京都里的事情变化等等情况。再说关于宫宴,臣女我好像也记得如果不是特别邀请,即便是官员家眷,身无官职,都不得随便私自前来参加宫宴,一旦被发现,是会有处罚的;不知情者,被罚的可能会轻一点。若是明知故犯者,可能会连累祸及家人。”夏梓曦看了一眼有些呆掉的刘慎,嘴角在无人察觉下,诡异的上扬了一下。“怎么?难道刘太尉为官这么多年,连这个都不知道么?连我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家都知道的事,刘太尉都不知道,您的消息接受有些缓慢了。”
“聂将军,本官想不到啊~~~~~你的这个外甥女口才竟会如此的了得啊!”刘慎目光再次不怀好意的朝着夏梓曦从上至下的扫视了一遍。“只是不知夏二小姐是否婚配?”
“刘太尉,你言重了!我这外甥女没什么了不得的口才,只是会说实话而已。”聂寒江丝毫不给刘慎留一丝面子,他转头看向夏梓曦,先是很是和蔼地摸了摸夏梓曦漂亮,柔顺的秀发,随即还未等夏梓曦反应过来,便在头额上弹了个脑瓜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