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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也难怪你的几个兄长打不过你!你的骑术都是你外祖父亲传的,当然不会差了。”
“你这话不对了!我虽是得到外祖父的亲传,但是兄长们也是得到舅舅们的亲传,而舅舅们也可是都得到了我外祖父的真传,你能说他们不厉害么?”
“那你为何他们打得都不如你厉害呢?”
“其实开始的时候他们并未知道我已经学会了打马球,甚至还不知道我会骑马;因此每次有哪家举办马球会,虽然都会带上我,但从不让我单独行动,每次我想骑马的时候,兄长们都会替我挑一匹小马,帮我牵着缰绳。”
“那是何时发现你会这些的?”
“记得有一年开春,京中的赵家姐姐也举办马球会,我们受到邀请,参加那次的马球会。我还记得那次马球会无论何种身份,都能可以参加,而且每一场赢得的彩头都不同,但都价值连城。”
“对于你而言,这些东西,你应该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总有那么有些人为了一些东西而为之拼命,因为那些是多少银两,金子都无法换来的。”
“难道说那些彩头之中有那么一两件是哪位姑娘的定情之物还是什么别的?”
“什么定情之物啊,别瞎说,传出去,你这是要毁人清誉啊!”
“那是什么?”
“是一对镯子,很是漂亮,是对简单的双盘龙凤和田玉手镯。这对手镯其实是一对玉镯中最简单不过的一种,但也是最简单,因此佩戴这种款式的人并不多;一些玉器店铺里并不多见,甚至有的店铺里见无人挑选这种手镯,所以干脆没有这种款式的手镯。”夏梓曦顿了顿。“而这种手镯雕工精细,质地浑厚缜密,就是有些单薄;不过镂空三环会在不经意间轻轻交击,发出清脆玉珠之声,空灵美妙;简单大方却也不俗气。”
“你也说了这只是个简单的镯子,为何会········”
“那对手镯,是沈家姐姐父亲母亲的定情之物,也算是唯一的遗物。”
“唯一的?!那真的是相当珍贵的。可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由沈家姑娘保管好么?为何会出现在马球会上,而且还是以彩头的形式出现?”
“这一切都是沈姐姐母亲娘家的那位姨母所造成的。她怂恿她的儿子,让他把沈家姐姐手里这对手镯骗来。”
“据我所知沈家这位姑娘不仅兰质惠心,才貌兼,而且还绣得一手漂亮的女工。实乃京中屈指可数的名门大家闺秀的典范。不可能那么轻易被骗的呀!”
“起初是没有,沈家姐姐也是知道这位姨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的母亲几分真几分假,每次造访她们家都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每次都有提防,婉言回绝,可她那位姨母不是位善茬,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她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呢!”夏梓曦余光看到灶台一个陶罐,走过去,揭开罐盖,原来里面装的是酸豆角,挽了挽衣袖,伸手准备到坛子里取一些,切一切,当作下饭的小菜时,被人拦住了。“你干嘛?”
“我来吧!这里面的水沾到手上味道有点大,你是女孩儿同样还是名门千金,手上有奇怪的味道有些不太好,我来就好,要取多少?”叶凌轩伸手抓住了夏梓曦准备伸进坛子里的手。“不过话说,后来那位沈家姑娘那么聪慧,怎么被骗的?”
“取一点就好,当作下饭的小菜而已,不宜太多,太过浪费。”夏梓曦见叶凌轩一再坚持,只好放弃。“唉~~~~这一切只能怪沈家姐姐心太善,容易心软。沈家姐姐呢,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越是跟她反着来,她越是不配合;可要知道多年相处的姨母怎么可能不了解沈家姐姐呢!既然硬的不行,那么她便开始对沈姐姐采取苦肉计。”
“苦肉计?!嗯~~~似乎这一计很好用,而且对很多人都很好用。”
“是么?这是夸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