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振,仗势欺人,偷运宫中物品,变卖药材和茶叶等贵重物品,朕很想知道是谁给你的权力,何人给你的胆量?”
“陛下,陛下,老奴冤枉啊~~~这实属子虚乌有的事。”蔡振见事情败露了,便急忙想把责任推给旁人。“一定是这个臭丫头自己私自变卖了这些东西,事情被发现了,便想陷害老奴;老奴实在冤枉啊!”
“冤枉?!我怎么觉得不冤枉呢?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更何况这儿还有你的亲笔签字画押的字据啊!”夏梓曦从其中一个小黄门手里拿出那张典当字据,谨慎的又看了一眼字据上的名字和字据,在蔡振眼前摇了摇。“蔡公公,您要不看一下,这上面的,是不是您的名字啊?是不是您的笔迹?要不找人来认人或者拿你过往以来的笔迹比对一下?”
“这·····老奴····老奴······”蔡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额头上是汗。“没准是哪个觊觎老奴的位置,暗地里一直模仿老奴的字迹,这会儿就能派上用场了。”
“你真是强词夺理!”
“父皇,儿臣有事禀明~~~~~”一小黄门在凤睿琦耳边说了一些事情,转而凤睿琦双手抱拳成作揖的摸样,向官家禀报。
“何事?”
“刚刚有属下来报,说在我们来之前,我们这位蔡公公对叶神医和夏二小姐,也就是父皇您刚刚封为县主的夏二小姐,出言不逊,甚至打算私自动用刑法,种种桩桩事件被揭露,还多方狡辩。父皇,对于这样一个仗势欺人,欺君之人并且盗窃宫中物品和钱财之人,应该严惩。一来给做此事之人一个教训,进了宫就要守规矩,这宫中乃至天下到底谁说了算!二来;可以给那些心存此心却未做此事的人一些警告,提醒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凤睿琦提出自己的想法道。
“陛下,太子殿下,臣女有一言想请教,可否应允?”此时,夏梓曦开口说话。
“县主直说无妨~~~~~”官家点头应允道。
“其实臣女也没什么疑惑想问的,因为太子殿下说的条条框框都十分清楚,而且尚有人证物证在手。臣女只是想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罚这位蔡公公?”
“杖毙!”这个残忍的词从我们的这位最高统治者的嘴里云淡风轻的说出来。
“杖毙?!”虽然知道会有很残酷的处罚,不过杖毙这样的处罚对于仅仅只是偷窃,贩卖宫中物件来说,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过严重了点。“陛下,杖毙这样的处罚,会不会太过于严重了点?”
“欺君,偷盗,贩卖,这些罪名,桩桩件件,哪一条罪名小了?单凭欺君这一条,足以让他死伤数百回都不为过。杖毙,已经算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怎么夏县主是打算为这蔡振求情不成?别忘了,就在刚刚这位蔡公公可曾对你和叶神医出言不逊,还打算对你们动用私刑呢,你应该没忘吧!”凤睿琦似乎认为自己看出了什么。
“我这个人呢,恩怨分明,真心对我好的,当然我也以诚相待,若是对我不好,恶言相向的,我当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若是让我无端端给人的罪名加重,做不到。”夏梓曦并没有直接回答凤睿琦的问题,却也间接性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陛下,臣女认为蔡振虽然犯了诸多罪行,其中欺君之罪最为严重;不过臣女认为他欺君却并未害人性命,可否?”
“那不知夏二小姐可有什么好的提议么?”官家似乎饶有兴趣地想接着听下去。
“臣女并不懂什么处罚之类的,但臣女知道的是杀人偿命,可这蔡振并未杀人害命,不如就打他几板子,逐出宫去,永远不可以靠近京都一步,否则就杖毙处死。这样您觉得如何呢,陛下?”
“就打几板子,逐出宫门就算了事儿了?”凤睿琦对于夏梓曦的这一想法很是不可思议,甚至是难以理解。“欺君之罪,就这么轻易放过了?太荒唐了!”
“荒唐?!为何荒唐?他一没有害人性命,二没有唆使别人杀人;何至于要实行杖毙之刑,致人于死地呢!”夏梓曦不甘示弱地与凤睿琦争论。“杀人者才应该偿命,而未杀人者应该按犯事的严重性,来处置执行,而不是随意定罪,那岂不是草菅人命了。”
“犯了事,就应该接受处罚。这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事。难道夏二小姐会不知道这些么?”凤睿琦似嘲笑又非嘲笑的看着夏梓曦。
“是啊,小孩子都知道犯事儿也分犯事儿的严重性,太子殿下应该比我们懂得多得多吧!”与人理论,夏梓曦从来都没在怕过。“若是这儿有一群普通小孩子,您觉得他们会怎么看呢?要知道小孩子的世界可是很简单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犯了错就该接受处罚,多大的错就接受多大的处罚。”
“夏二小姐这个比喻真特别,也很形象,也是小孩子的世界是最干净的。”叶凌轩看了一眼凤睿琦,这眼神中充满嘲讽,似乎是在嘲笑他连个小孩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