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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膜鼓动,温鹊语赫然抬眸。
刹那间,光风霁月,万物晴朗,祁照檐宛若神明从炽烈的光影中走来。
他同样是一身运动风格穿搭,宽松灰色卫裤,白色上衣,很简约休闲,却又透着一抹介于成熟稳重与轻熟桀骜之间的不羁少年感。
温鹊语很喜欢他这样的衣着,尤其衬着他那袭微分自然碎盖,七八公分长度,干净清冽,灼曜生辉。
像他如此优越的皮囊与骨相,即使披块窗帘,也帅绝了吧?
遐想间,挺拔身影为她遮住阳光,祁照檐仗着自己身高的优势,站在她侧面,抬手揪揪她早晨扎得美美的双麻花辫,宠溺又蛊惑的说:“今天真可爱,在想什么?”
温、鹊、语:“……”救命,他居然夸她可爱!
这确定是真的祁照檐吗?
温鹊语面颊臊臊,抓开他弄乱她心房的手,假装微恼的怼他:“不是叫你不用来吗,干嘛还来?”
手被抓开的那瞬,手指不小心将她辫尾的丝带也给扯了下来,但幸好还有一条小皮筋固定着,头发没有松散,祁照檐便把丝带捻在手心,轻谑道:“若不来,地位都快不保了,岂敢。”
呃,几日不见,他的嘴,是去修炼了吗,怎么会说鬼话了?
温鹊语扭扭头,自动选择过筛掉他这些突如其来的花言巧语,违心说:“就剩最后一个游戏环节了,你现在才来,好像用处也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