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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堔哥!你怎么能把你的绝命军师给送去印度呀?呜呜呜~小堔堔,你不爱我了~”
贺倾梵听到“印度”两个字就头皮一阵发麻了,直接戏精上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在喻堔的西装上。
见喻堔的脸依旧充斥着寒意,贺倾梵继续扬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子,埋头在喻堔的肩上,嗷嗷大哭着。
这可是要被派去印度的伤心泪啊,能不大哭么?
“小堔堔~人家也是来为你出主意的,我阅览的女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呢!”
泪水沾湿了喻堔的衬衫,紧紧贴在喻堔的皮肤上,粘乎乎的。
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男人!
喻堔嫌弃地推开还在哀嚎的贺倾梵,拿起金叹递来的纸巾擦了起来,然后径直走到身旁的沙发上倚靠着。
两条笔直的腿随性地交叠在一起,露出好看的脚踝。
“暂且再保你一回。”
喻堔后槽牙的关节“咯咯”作响,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阿堔么么哒~”
贺倾梵一听到“缓刑”,眼泪瞬间就不落了,背也挺直了,翘着兰花指就一溜小跑到喻堔跟前,给他锤着肩膀。
就知道喻堔不忍心惩罚他~
“金叹,把他们带上来。”
没有贺倾梵的吵吵闹闹,旧工厂瞬间也就安静了许多,让喻堔能安心处理东西了。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阴冷潮湿的工厂里站满了一排排幽火人,除了金叹都带着银色幽光面具,犹如从地狱走来的黑暗使者。
“噗呲!”
一束微弱的火光被点燃,一堆木柴在黑暗中熊熊燃烧,发出点点星光,映在喻堔的黑眸里,透不出情绪。
“噗通~”
一男一女被五花大绑着丢在了喻堔的面前,脸上部都是鞭子抽出来的血迹,嘴里被塞上了废弃的破布,已经看不清他们原有的模样。
贺倾梵也没有想到一来就看到了如此冷血无情的场景,默默缩了缩自己的“鸡爪子”,端正地站在喻堔的一侧,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金叹狠狠地朝着那两人踢了过去,兴许是踢中了致命部位,哀嚎声更加凄厉了几分。
喻堔玩弄着掌间的刻刀,锋利的刀尖闪耀着寒凉的白光,折射出喻堔那狠厉的丹凤眼。
“松口。”
金叹在喻堔一声令下后将破布扯了出来,破布上已经沾满了鲜红色的血迹,那是他们偷拍喻堔的代价。
“是不是喻莳指使你们的?”
虽然喻堔不用猜都知道是他,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喻莳处理得很仔细,从来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喻莳很懂得怎么封口,这一点喻堔自愧不如。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一声不吭,只是泪眼婆娑地摇着头,不能认。
旁边的女人早已不省人事,枯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大半边脸,衣服上也破着口子,狼狈极了。
“不说?那就继续。”
冷傲浑浊的声音带着不羁,那慢条斯理的语气却让人觉得如坠冰窖。
金叹拿出一盆从外面装好的冰雪水,直接从头到脚浇在了两人的身上,冰冷的寒意一拥而上,伤口上的痛感刺骨冰人。
昏迷了的女人也因为这一盆冰水清醒了过来,紧接着便是幽火人蜂拥而上的一阵拳打脚踢。
但无论用上怎样的酷刑,断了半条命的两人都死咬住牙关,不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