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当事者的田三久,本人好像也默认了这种传言,也没做任何性质的出面澄清,事情越传越广,甚至南派一些出名的老支锅都知道了。
一举双得,不但压制田三久最后拿到了铁佛,把头还为我铺了一条路,“名声。”
这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
“来来来,吃火锅,喝酒。”豆芽仔给我倒了半杯白酒。
“咳!咳!”
鱼哥咳嗽说:“别给我倒了,身体不太舒服。”
“鱼哥你没事吧?要不咱们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
“咳!”
“我没事云峰,休息几天就好了,最后是我赢了。”
把头劝道:“还是抽空去看看的好,文斌你还年轻,别留下什么病根。”
“还有一件事,云峰,你自己应该还有些存货吧?”把头问我。
我点头说是啊把头,我有点小东西。
把头道:“行内老规矩,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干我们这行,就怕拿着东西抱窝,要是以后运气不好出了事,人赃俱获。”
“还有十几天就过年,钱老板肯定会在年前来,你整理一下,一块处理给他。”
“嗯,知道了把头,那我先不吃了,先回屋收拾收拾。”
回到屋里,我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黑色双肩包,拉开拉链,我把包里东西都倒床上,这里头可是我自己的家当。
有什么呢?
有吴爷给我留的笔记本,有五个战国河磨青玉的玉人,行里管这种小人叫贵人,有一些铜杂件,一堆刻着文字的老狗牙装在小塑料袋里,还有鬼草婆当时给我的绣花荷包。
这荷包我就没当回事,随手丢到了一边儿。
把头的意思我很明白,把头要清货,还有十几天过大年了,眼下既然有不差钱的大买家,那就今年的货不留明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卖了换钱。
别忘了,把头那里也有不少存货,其中有一件最重要,就是金幼玫墓里那件放头骨的葬具,琉璃温明。
我正掏包里,看看有没有拉下什么东西,就这时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