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不如现管,郁葱怕给温队长真逗急眼了,连忙化解尴尬。
其实,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
也就是说,假若她首次在对方挑衅之下,没有顺利反击回去的话,日后必然会处处被压一头。
那是万万不能的。
“郁特助,还懂医?”崔场长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特助,知识竟涉猎的这么广泛。
郁葱还想给大伙儿除虱子,痛快回道“略懂些药材,也知道些小偏方,什么驱蚊、除虱、治冻疮……大家谁需要,就找我要方子,我无偿告知大伙儿。”
“这可太好了。”
后面,基本上就是崔场长和郁葱,在你来我往的互相探话。
温队长尝到苦头,才不敢再搞小动作。
由于上面要给他手上的七队空降两个特助来指手画脚,他担心自己被顶替,或者架空。
就感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巨大压力,连睡觉都担心有一天自己被踹走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两个特助坐着飞机过来。
这哪是把工作迁过来,分明是占山为王来的。
“姓温的,怎么走神了?
我之前让你给两位特助准备的住所,都准备好了吗?”崔场长心里美滋滋的。
之前,他也中过当“儿子”的损招。
如今可算是搬回了一局,不由得幸灾乐祸。
郁葱在电话里就特别给隋老,申请了一座带院子的住处。
等后期隋老具体住不住不知道,但她是要过去住的。
她有一丢丢的嘴馋,大锅饭肯定是吃不惯的,八成会天天开小灶,要是不带院子那可就太不方便了。
温队长还是很配合上面工作的,尽力给隋老妥善解决住房问题。
腾出来的那座院落是位于坡顶的地坑院,也叫地坑窑。
它是在平整的塬面上向下挖一个四方土坑,作为内院,四边形成了土壁,每边的壁上挖一孔窑洞。
窑院是独家独院,比较宁静,有很强的内聚性,便于保卫,也比较安。
这是过去地主住的窑院,后来一直当作第七大队的办公场所,现在则腾给隋老和两个特助住了。
地坑院不大一共只有三个窑洞,每个里面中间都挂着一个草帘,分为里外间,里面有炕,外间算是小客厅。
外间有一个废弃的土坯灶台,隔着土墙连接里面的大炕。只要外面烧火,热气就能传到里间的炕上去。
外间正上方的土墙上挂着一幅伟人画像,两侧是副应景的对联。
画像下,是一方破旧的八仙桌,周围有两条凳和小板凳。
除了这些桌椅,就没有一件家具了,像是大衣柜、五斗柜什么的就更是不要奢求了。
郁葱的视线,打量了一圈。
忽然发现这里还没有通电,不过没关系,她能住在独立的坑院,就已经很知足了。
“感谢崔厂长和温队长的厚爱,我代表隋老表示感谢,等过些日子隋老他老人家过来,一定会很喜欢咱们这里的。”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啊!”崔场长当初在部队里就听说过隋老的大名,经过这位大人物的指点,即使是盐碱地,都能长出好庄稼呢!
他让温队长杀鸡,给两位特助办接风宴……
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这是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名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