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影响到呕心沥血拼出来的前程,这才几天头发就白了好多。”
郁葱当即就明白,人家是来专程给晏参赞做说客的。
她装傻充愣的帮小哥哥化解了尴尬。
就算晏参赞在大使馆工作一直很忙,可只要直接给小哥哥打电话,嘘寒问暖的关心一下,眼下也不会被陶银玲蒙在鼓里。
以至于小哥哥在毒妇手上遭了那么多罪,吃了那么多苦。
再说,晏参赞在晏湛身上投入了那么多心血,真的甘愿舍弃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吗?
那两个孩子是要各归各位,还是一直就这么糊涂着?
假如,上面查清米家没有和巩汝婷同流合污,就算有罪也是罪不至死,可米家的实力必然将会受到重创。
那接下来就更不会解除婚约,但晏衔和晏衔的婚约,又要怎么算?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等晏参赞先把自己的家事捋顺了再说吧!
谢领导和两位特助也算老交情,自然理解两个孩子的不容易,没有非要晏衔现在就去看望晏参赞。
他把中心思想传达清楚,就回去了。
回到三零一医院,护士阿姨嫌靶场灰尘太多,给郁葱从头到脚洗香香才算完事。
她躺在病床上,惬意的眯着眼,道“还是空调舒服~”
之前,她也不觉得夏天有多热,可吹惯了空调再出去受热,人就有点扛不住了。
从奢入俭难啦!
晏衔用温水冲好蜂蜜水,递到小罐罐跟前。
把她都照顾好了,他才去冲凉,用硫磺皂把身上的汗臭味搓下去。
郁葱伸手接过来,双手捧着,小口小口的咂着。
她心里总感觉自己少干了点什么事,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才把在杨柳大队下乡的舒赤檀给想起来。
“我要赶紧打个电话回去!”她如诈尸般支愣起来,看了眼天色。
这才下午一点,肯定来得及当天就把舒赤檀打包送走,让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团聚。
“别急,我推着你过去,我马上出来。”晏衔在卫生间里正擦身子,就听到她闹唤。
顾不得头发上滴着水珠,把毛巾一丢,穿上二道背心,套上裤子,就大步出来。
两根筋背心扎在裤子里,让他的身材展露无遗,健硕结实的肩膀,劲瘦有力的手臂,晶莹的水珠从发丝顺着脸颊滑落。
郁葱尴尬地移开视线,那张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小脸,因为他已经不知道红了多少次了。
她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道“你先擦擦水~”
晏衔看着小罐罐害羞的小模样,勾了勾嘴角,转身回卫生间拿着毛巾,随意的擦拭了几下,就推着她出了病房。
在三零一医院除了她这一个年轻女性外,剩余的女性年龄普遍在三十岁往上。
所以,阿姨们都很疼爱既嘴甜又乖巧的她,见她来借电话,直接就让她打。
杨柳大队没有电话,郁葱把电话打到团泊镇公社,请刘书记代她给舒赤檀办理一下手续,把关系都给转利索。
刘书记还不知道舒家出事了,只觉得郁特助太过良善。
在郁葱的各种圣母心之下,刘书记被磨的没有办法,这才决定让下面的公社干事哪天有空再跑一趟杨柳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