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弯腰,伸手抚摸郁肴肴红肿的脸颊,道“钱不够也行,用你外孙女换你孙女。”
“荒唐!”郁姥姥拍开对方的手。y
二子不待被拍上,反手就薅住对方的头发,面露凶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荒屋外。
晏衔已经到了,和手下的兄弟们一起听着屋里的声音。
“桉哥,咱们可要把人给逮住交给公安,再混份见义勇为的奖状?”花蛇之前把奖状拿回去的时候,家里人都惊呆了。
雄黄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道“你一个市里的大老远来这头,要怎么凑巧个见义勇为?”
聊了还没几句,就听见荒屋内的郁姥姥答应了二子的条件。
众人:“……”全都盯着老大。
晏衔面色不变,只是攥紧了拳头,把骨节捏的咔咔作响……
月明星稀,微风吹过,凉爽舒适。
晏衔把一些不方便出现的物品,都交给雄黄等人带走。
他则回去连夜发面,给小罐罐准备早点。
他们这头的事闹得不小,连身在哏都的隋老都给惊动了,一大早就坐头班的大公交车到了镇上,拉上郝校长,一起又抄近路来杨柳大队。
两人踩着黄土路出现在杨柳大队。
社员是认得郝校长的,听他介绍旁边的小老头就是隋老,就跟看西洋景般稀奇的要命。
隋老能感觉出大伙儿没有恶意,特意唠了会儿嗑,总算把昨天的事给打听明白。
这可比他电话里听得危险多了。
简直就是险象环生,可怜他的小特助才十八岁,这是要经历多少的苦难,才能养出一颗波澜不惊的心啊!
“乡亲们放心,昨天市公安先到蜂蜜厂查看司机与货车情况,紧接着就又把马主任等人从家里给带走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郁特助一个交代。”
“我们隋老说话算话,万一要是没有落实,乡亲们就找他家里去。”郝校长捧哏。
他俩挥别众人,郝校长轻车熟路的带着老同学,来到知青点的东院。
透过虚掩的院门,看清里面的布局。
厨房被烟熏得脏兮兮,朝霞透过破烂的窗户投射在男人周身,给人镀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晏衔把炸好的馃子捞出来控油,等差不多了,就一根根整齐的码放在铝皮饭盒里,道“隋老,郝校长早,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行啊,尝尝晏特助的手艺。”隋老瞅着炸得胖胖的馃子,吞了吞口水,尚未入口就能感觉到口感松脆有韧劲。
真没想到清清冷冷的男人也会为追女孩子而下厨,且这手艺还堪比大厨。
这还不算完,晏衔听见厢房里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就开始继续摊煎饼的皮。
绿豆粉调成糊状,摊成薄厚均匀的形似荷叶,薄软如纸的煎饼皮,再摊上鸡蛋。
卷上酥脆的棒槌馃子,抹上面酱、腐乳,撒上葱花,从中间折起,道“吃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