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邢喻要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看到沈晏城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他走了过去,开口询问:“沈晏城,你站在我门口做什么?”
此时的沈晏城是看到了邢喻抱着冬暖回来,所以才来找邢喻的。
“我想跟你说些话。”
“你若是劝我,那就不必了。”
邢喻就要绕过沈晏城,进房间,这时沈晏城突然开口说道:“我本以为为了你师傅,你是不会去信陵的,没想到你还是要去!”
对于沈晏城的小动作,邢喻其实都知道,不过是一个案子,他师傅一个人还是能破案的,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对于沈晏城来说,他以为邢喻很是喜欢破案,这个时候遇见了案子,应该是放弃跟冬暖去信陵的打算,留下来才对。没有到,竟然没有理会案子,还铁定了心如信陵。
“我就要去,怎么了?你不能去,还不让我去吗?”
“行啊!你去,不过是去信陵,那又能也样。”
“不能怎么样,就是有可能不回来了。”沈晏城觉得,这句话就是邢喻为了刺激自己,胡乱说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刘昶确实有这个打算。
“这根本就不可能,你就不要乱说话了。”
“你既然觉得我乱说话,那你就走,我这里也不欢迎你。”
这句话一出口,沈晏城也不想继续跟邢喻说话了,于是就大步离开了。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之后,一行人就出发了,刘昶、冬暖还有邢喻坐一个马车,三个丫鬟坐一个马车,还有另外的人又坐了另外一个。
还有一个空置的马车专门放他们的东西,一行人十分显眼。
因为冬暖的原因,一路上走走停停,本来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两个月。
终于到了信陵以后,在刘昶的安排之下,众人住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
等到好好休息了之后,刘昶就决定去找顾辞。
冬暖此时很是兴奋,邢喻也为他高兴。可是刚到顾府,就看到里面的人急忙忙的跑出来不知道做什么。
之后刘昶拉住了一个看守开口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看守看了看刘昶,觉得有些面熟,如实说:“老爷病了,他们急着找大夫呢!”
一旁的冬暖听到这里,有些着急了,“什么病啊!严重吗?”
看守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爷年纪大了,身子也就弱了一些,自从小少爷死了以后,身子是越来越差了。”
“我是你们老爷的故交,想要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进吧!我带你们过去。”
进了大门以后,冬暖跟在后面很是担心,直到进了房间,就闻到了很重的药味。
这时躺在床上的顾辞听到了声音,开口问道:“是谁?”
“老爷,是您的故人,来看您了。”
“我哪里还有故人啊!”
刘昶听到这里,很是心酸,对着看守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跟老爷子说一些话。”
这时顾辞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想要挣扎的坐起来,刘昶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来某说道:“就躺着吧!”
“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了?自从西洲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你的消息了。”
“咋们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情了,我今天带了一个人,你见了肯定喜欢。”
“是谁啊!”刘昶招手让冬暖过去,躺在床上的顾辞歪着脑袋打量冬暖。
许久之后才开口询问:“子昶,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姑娘吗?”
“是啊!她是南风的女儿,叫冬暖。”
听到这句话,顾辞十分激动,又想要挣扎的坐起来,冬暖赶紧走了过去。
“外公!”
“哎!...真好。”
“您可要好起来。”
本来有些颓废之色的顾辞,此时也有了生机。“我一定好起来,我还没有陪我的孙女呢!”
“那外公就快些吃药,快些好起来。”
“好,你过来让我看看。”此时刘昶站了起来,让冬暖坐到了床边。
顾辞用自己有些颤抖的双手想要抓住冬暖,她看到之后,直接握住了自己外公的手,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对方。
此时外面传来了声音,不久以后就进来了一个大夫,冬暖赶紧让开了。那个大夫看着是有几分本事的,摸着自己的胡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让旁边的人心都七上八下的。
许久以后,他把东西收拾了起来,开口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开几副药,乖乖喝了也就好了。”
旁边的管家似乎有些不放心,开口询问:“可是找了许多大夫都说没办法了,您......”
本来这个大夫不想解释的。如今不说也不行了,“老爷子自己不喝药,病怎么能好。不过是一个小病非要自己受罪,我能怎么办!”
一听到这里,老管家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老爷你怎么能不吃药呢!我说之前怎么不见好,原来根本就没喝。”
“你也别哭了,这么大年纪了像什么话。”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病了还不吃药呢!你若是乖乖吃药,我也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