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泽一方面放不下言笑,另一方面又动心于豫王的支持,自然只能一边先将心上人扣下,另一边再徐徐图之,怎么说呢……”魏紫想了个合适的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渣男!”风澹渊万分不屑地用在现代学的词汇吐槽。
魏紫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
风澹渊立刻读出了“你们男人都不这样”的意思,虎躯一震,立刻道:“我就不这样!男人还要委屈女人,那算什么男人!”
魏紫笑了笑:“我又没说什么,你不必激动。”
风澹渊:“……”你眼神说了!
魏紫眨巴眨巴眼睛:“……”不,我眼神没有任何意思。
“哼,活该霖泽孤独终老,人品真不行。”风澹渊求生欲满满,坚决跟霖泽划清界限。
魏紫叹了口气:“他孤独终老,那言笑怎么办?要忘记一个人,彻底放下,也不是一桩容易的事。”
想起回到现代时的那种心情,魏紫便能体会到言笑的难过——尽管她每日装作若无其事。
“如果霖泽摆脱不了自己的心魔,那就算言笑与他在一起,也得走上决裂之路。与其这样,倒不如像她现在做的,快刀斩乱麻。”风澹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