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看这俩人实在可怜,就同意了。
田武良低着头,脸色阴沉,哑着嗓子道。
“知道了,婆婆!对了,外面真的没任何不好的动静吗,开业就这么顺利?”
薛婆婆抬起下巴,仿佛身为如意酒楼一个扫地打杂的也与有荣焉。
“当然了!你也不看看这酒楼谁家开的?能不顺利吗?那场面可好看了!”
田武良吃着叉烧包,心里却在暗骂。
王辉这伙人怎么那么废物!
他在里面为了接近厨房和黎家人所在的五楼,装傻充愣的被揍成猪头,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来还想趁外头大乱,保镖都出去的时候,在酒楼找到黎舒心,一枪崩了的,给还在牢里受苦的妈妈和哥哥报仇的,现在没乱了,要怎么报仇?
要不
挟持这个啰嗦的死老婆子?逼黎舒心出来见面,然后一枪崩了她?
黎舒心总觉得自己善良清高,看到老人家受苦,总不会不管吧?
可是这四层都有这么多保镖,万一一起冲上来他也打不过
要不随便用手里的农药毒死一两个人?
也不行,不一定能见到黎舒心。
怎么办?怎么办?
薛婆婆看他脸色一红青,一会儿白的,不由的生了几分怜惜。
“算了,不说这些了,好孩子!快吃吧!这是老婆子早上没吃给你剩下的,下一餐要等到下午四点才能吃,快吃了好干活!”
那叉烧包虽然放了一会儿了,但是外皮依然十分喧软,里头的叉烧鲜甜可口,是田武良这辈子都没吃过的丰富口感,他吃的咬牙切齿、狼吞虎咽。
一直没怎么用过的脑子疯狂运转,却听外头有人急吼吼的跑了过来。
“薛婆婆,咱们二楼的两个传菜员被顾客烫伤了得送医院,人手实在不够了,你不是说你都给你侄子培训过传菜倒茶了吗,赶快让他过来临时顶上!”
薛婆婆喜出望外,
“好好好!小五,快去吧!这可是好机会!听领班的话!别再乱跑了啊!”
比起现在在杂物间的困境,能进酒楼里面就是好事。
田武良几口将叉烧包咽下去,快步跟了上去。
领班只是交代他给其中一个包间送茶送菜,那包间里有两男两女,看来是相看媳妇的,老一些的女人说话极其刻薄。
不过不管她怎么刁难,他都没什么反应,就连热水烫了胳膊,也是脸色不变,老女人觉得没意思,也就没说什么了。
他临出门的时候,突然在一个刁钻的角度那个女人将自己水杯里的水下了点粉末,然后递给了那个年轻女孩
嘴里还说道。
“黎舒心可是你的表姑姐,你俩关系那么好,万一小临和你在一起了之后,也学会了那套走后门的把戏怎么办?可不能带坏了我们家小临!”
“再说了,你看着身体柔柔弱弱的,能不能生啊,别有什么病,害的我们宋家没了后!”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门轻轻关上,田武良垂在衣袖里的手默默收紧摸了摸腰间藏着的手枪